“可能要抽你不少血。”他用橡膠緊緊捆住我的手臂,稍微做了些處理就又把針頭又扎進了我的靜脈。
一股緩緩而來的疼痛,慢慢我就陷入了眩暈。
“小夥子,你快過來!”
我被叫醒的時候,醫生已經把我的血裝進吊瓶在給黑衣少女打點滴了。
“小夥子,你過來,把你朋友的上衣解下來。”醫生焦急地說。“快點!我要趕緊給她處理傷口。”
我傻站在原地,遲遲邁不起腳步。
“這......這不太好。”
“有什麼不太好的?血你都肯抽,讓你過來給她把上衣脫下來你倒婆婆媽媽起來。”醫生不耐煩地招呼著我。“我這邊都消毒了,你難道讓我來脫嗎?”
我咬咬牙走了過去,緊閉著雙眼開始把她的衣服往上褪。她的緊身衣滲透滿了冰涼的血液,緊緊貼在面板上,我又怕會碰到她的傷口,引起更大的失血,急得滿頭大汗始終沒能把她的上衣脫下來。
“小夥子,你是不是有毛病!她衣服拉鍊在後背上!”
我把手探到她的後背上,果真有條長長的拉鍊,我笨拙地從上到下把拉鍊拉開,緊身衣也隨之滑落而下。
白玉般的酮體盡收眼底。胸口處的創傷此刻就像一朵盛開在白雪上的玫瑰。不留神碰到她柔嫩的面板就感覺心頭一顫,觸電般把手縮回去。
一時間頭腦一熱,低頭竟滴在她緊緻的小腹上幾滴血花。
真是丟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流鼻血了。
醫生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小夥子,你是不是也受傷了?你快到一旁休息吧”
醫生開始用酒精清理傷口,然後開始準備用針線縫合。
我在一旁遠遠地看著,少女此刻赤身裸體的,實在也不好意思再走近。
醫生針還沒有扎進去,就發出一聲尖叫。
“啊!小夥子!你......你朋友這是怎麼回事。”
我走進一看,自己也嚇得目瞪口呆。
少女胸口剛剛還鮮血直流的傷口,此刻竟然正在快速癒合,壞死的皮肉在滋滋地冒著白煙。
這快速的復原就發生在幾秒之間,很快那個血窟窿就消失不見了。
她身上竟然連一點傷痕都沒有留下,凋落的白蘭花一瞬間重新綻放。
她嘴唇突然動了動,嘴裡蹦出幾句虛弱的我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wai”
“wai”
“鬼!”醫生顧不得換下手術費拔腿就往門口跑去。“你們是鬼對不對!我早就看出來了!”
他拿著根木棍對著我,惶恐地說。“你別過來。”
然後破門而出,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