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點頭，在她這18年的人生裡，她就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大學前戀愛。
所以當時張妍說完那番話後，她第一反應是感覺十分荒誕。
而後，則是好奇。
這份好奇隨著時間的流逝被她短暫的遺忘，此刻舊事重提，那抹好奇又是浮了上來。
“其實在沒見到過許歲幽之前，班裡...或者說我們這個年紀裡不少女生都對陳深有過一些別的想法。”
“誒？”
“但在見到許歲幽，尤其是她跟陳深相處時的樣子後，所有人都打消了心中那點想法。”
張妍回憶著高一那年見到許歲幽時的驚豔，以及見到二人旁若無人的打鬧後，心中那股酸澀的感覺，自己吐槽著自己。
以前她經常會在小說裡見到“自慚形穢”這個成語，可當這個成語形容到自己身上之後...她內心也只剩下了苦澀。
想到這，張妍像往常那般嘆了口氣，隨後便是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扭頭一看，樂了，秦瑜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很是關心的樣子。
“我沒事啊，都這麼多年了，我早就放棄了。”
硬要說的話，現在六班能有這麼和諧的氛圍，一定程度也的確歸功於許歲幽。
要不是有這樣一位“假想敵”的存在，她們六班女生在高一的時候可能就會因為陳深打起來。
嗯...“打起來”可能說的稍微誇張了一些，但絕對不會像如今這般和諧。
誰跟陳深關係好，可能都會遭到別的女生的非議。
好在陳深跟所有人關係都好，某種意義上很離譜。
不過話說回來...
張妍盯著秦瑜白嫩的小臉，忍不住湊上前，順便掙脫開秦瑜的小手，再抬手將秦瑜額前零碎的劉海兒撩了起來。
巴掌大小的小臉談不上許歲幽那般精緻，但黑眸裡的那抹靈動，以及像是小動物一般受到驚嚇時慌亂的面部表情，都讓張妍忍不住稱讚。
“這麼一看，你不比許歲幽差啊！”
秦瑜猛的後退一大步，張妍湊太近了，她好彆扭。
張妍倒是更興奮了，她緊逼上前，親暱的勾住秦瑜的胳膊，忍不住說道。
“我們不行，你未必不行啊！”
秦瑜傻了。
“什麼行不行？”
“拿下陳深啊！”
秦瑜一雙黑眸瞪圓，微張著小嘴的樣子可愛極了。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