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郝明柏看完了這場鬧劇,忍著笑意問道。
“目前看來,咱們能做的也只有等了,否則單是以你我二人的能力,想要在茫茫人海找到奇門組的人,實在是有些困難啊。”
葉晨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有些苦惱地道。
“或許...我倒是會一點尋人之術,雖說未必能夠直接找到你那些朋友,但大致方向方向應該還是能夠判定出來的,要不要試試?”
郝明柏的道。
葉晨眼前一亮:
“你這傢伙,就不能早點說嘛,快點開始吧。”
雖然郝明柏不能阿離一行人的準確位置,但能夠找到大致方向也好啊,總比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要強得多吧。
“我這不是想先查查有沒有什麼線索嘛。”
郝明柏無奈地攤攤手,隨即從口袋裡拿出了他吃飯的傢伙,一個烏龜殼加三枚銅板。
郝明柏將龜殼拿在手中,將三枚銅板給塞了進去,隨即抬頭看向了葉晨。
葉晨原本是想看看郝明柏是怎麼算的,卻見郝明柏抬頭看著自己,不禁有些疑惑,二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過了大概二十幾秒,郝明柏晃了晃手中的龜殼:
“你朋友的生辰八字是什麼?”
哈?
葉晨臉上不由得一怔,奇門組的人雖然跟他認識的時間不短,彼此之間也挺熟的,但誰會閒得沒事問人家生辰八字啊。
至於阿離的年紀,他倒是記得乾哥提起過,但出生的月日和時辰他就不清楚了,客廳裡的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尷尬。
“額...只知道年紀行嗎?”
片刻後,葉晨出聲問道。
“你說呢......”
“好吧,準備睡覺。”
葉晨無奈地攤手,看樣子郝明柏這邊也是沒有其他辦法了,現在他能做的,只有等待奇門組的人聯絡自己。
就這樣,勞累了一天的葉晨二人洗漱一番,便都挑了個房間各自睡下了。
此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橫島的街道上依舊燈火通明,路上也有著不少神色匆匆的行人,大部分都是些在外面熬到現在,急著趕地鐵的上班族。
他們中大部分人其實早就已經下班了,但卻沒有選擇回家,而是和三五成群的朋友們去居酒屋喝酒聊天打發時間。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他們全都喜歡這樣,而是因為在R國,如果男人正常下班回家,老婆會認為你沒有能力,沒有什麼應酬說明你的工作也沒那麼重要,你的崗位也沒有什麼前途,都是無足輕重的。
所以即便能夠正常下班,他們也不願意提前回去,反而是喝的醉醺醺地回家,老婆還會覺得自己的男人很有能力。
說來也好笑,在R國發達國家,女性在家庭中都是處於弱勢,但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為尊的國家,卻催生了如此病態的社會現象。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羽田光一坐在愛車的駕駛室裡,心裡卻是有些悵然若失。
在今天之前,他認為自己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去面對死亡,但今天和自己孫女交談之後,他卻突然有一種恍然之感。
如果不是被逼入絕境,誰也不想就這麼離開人世,如今那兩個年輕人的出現,讓羽田光一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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