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應激，更像是審視，逼人的視線直直朝沐雲初看去，眼睛裡是沒有遮蔽的探究和防備。
“那次受傷徹底要了你的命。”
沒有人看到，周志成垂在一側的手死死攥緊。
那場戰鬥是個秘密。
具體的細節就連像胡馳這種後到警局的人都不知道。
它被鎖在檔案室裡。
更是他到如今都無法解開的心結。
不過沐雲初話語一轉，卻沒有再多提這個案子。而是說起了他生平的其他事。
周志成也因此放鬆了很多。
只是後來無論沐雲初再說些什麼，都無法達到剛剛那樣讓他震驚的程度。
可等說完之後，他還是不得不接受一件事。
沐雲初可能真的會算命。
【我去，這一套下來，主播真的太牛了，我能感覺到這個老警察肯定已經相信她說的話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一種在小說中看到主角打臉炮灰的爽感……】
【巧了不是，我也有。】
【我實在是太好奇了，這些事情主播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啊？不會真是算出來的吧？】
【怎麼可能，你看網上哪個算命的能將一個人的平生說得這麼詳細。像這種的我拿我未來的桃花運來賭，絕對是有劇本提前寫好的！】
……
周志成看不清楚彈幕上細小的字型，但他卻不得不和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姑娘對話。
“好吧，我暫且當你說他是殺人犯的事情成立。”
“那你告訴我，他殺的人是誰？”
沐雲初短暫地闔上了眼，腦海中天機盡顯，再重新睜開時，她的眼神比剛剛要冷了許多。
薄唇輕啟，聲音輕柔，說出的話卻像炸彈一般，讓人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他殺的人，是他的妻子。”
【！！！】
周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