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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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

紅袖館裡香風陣陣,一杯酒入喉,江流頭暈眼熱,便起身去露臺吹吹風。

過道處人煙嘈雜,江流攏著衣袖側身經過,剛走出兩步遠,衣襟就被人拉住了。她回過頭,看見幾個醉醺醺的男子,酒氣濃重,江流被燻得直往後撤步。

“姑娘一個人來紅袖館找樂子?”一素衣男子藉著酒勁上前兩步,沒等江流回答,站在身旁的另一男子便笑起來:“一個人怎麼找樂子?”

笑聲此起彼伏。江流抬手用摺扇遮住下半張臉,掃視一圈發現自己已被團團圍在人群中央。

素衣男子見江流孤身一人,姿容出眾,身形高挑,又久久不回話,便以為她是害羞了。他眼中含著幾分不懷好意,走近:“姑娘一個人喝酒未免太冷清了些,”不如讓我陪陪你。”

江流接過他手裡的酒杯,指尖輕輕點著杯口:“陪我?你可配不上這杯酒。”

素衣男子臉色一變,隨即訕笑一聲:“姑娘好大的口氣!我看你不過是個孤身一人的小美人,何必擺著架子裝高貴,紅袖館嘛,都是來尋個樂子……”

江流終於抬起頭掃了他一眼。唇邊揚起一絲弧度,眼神卻如冷潭一般平靜:“你的樂子,就是找孤身一人的女子為難?”

那眼神太過淡漠,淡得讓男子心裡莫名發虛。一個年輕女孩,眼中怎會有這般冷漠與涼薄。他咬咬牙,裝著膽子靠近幾步,伸手去搶江流手裡的酒杯:“敬酒不吃吃罰酒,爺今天就給你——”

話音未落,江流取下頭上的簪子,精準地在素衣男子手背上一點。力道不重,卻讓他手指一麻,杯盞鮮血淋漓落了地。

男子吃痛縮回手,惡狠狠地盯著江流:“你找死——”

“我勸你別亂動。”江流這話雖是說給他聽,眼神卻淡淡掃過身邊圍著的男人,語氣不急不緩:“紅袖館雖是煙花之地,可規矩畢竟擺在那兒。”

“規矩?”素衣男子剛要抬起手,複又齜牙咧嘴地縮了回去:“你到底幹了什麼?”

江流抿唇輕笑,在哀嚎聲中轉身離開。身旁有人伸出手,作勢要攔住她,江流先一步預測,不慌不忙地側過身,躲開了他的動作。她站定在桌旁,姿態優雅如初,連衣角都未曾亂半分。

“動手之前,先想清楚。”江流握著扇子掩面微笑,眉眼彎彎間手指拂過桌臺:“你要賭命,我奉陪到底。”她轉著手裡的簪子把玩。一旁的人回頭掃了眼捧著胳膊痛的齜牙咧嘴的素衣男子,猶豫著後退兩步。

江流伸手拂了拂袖口沾上的濃重酒氣,握著扇子翩然離開。

轉角處,李承允一身玄衣立在原地,江流輕悄悄地走過去,攬住他的腰:“王爺千裡迢迢來這紅袖坊,就為看我這一出好戲。”

李承允垂眸:“當真是好戲,我竟不知你還有這樣的身手。”

江流揮了揮扇子:“唬人的把戲,用在王爺身上一準露餡兒。”她捏著李承允的手,作勢要在手背上戳一戳。

李承允也不惱,由著她玩鬧,過了半晌才悠悠開口:“你來紅袖坊做什麼?”

江流睜大眼睛:“我就是個風流性子,王爺又不是不知道。”她捏著李承允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又一根根合上去:“倒是王爺,怎會平白無故來這煙花之地。”

李承允掃了他一眼,反握住江流的手腕,另一手拖住她寬大的袖子:“我府上腰牌被偷,來紅袖坊找找那小賊。”

“小賊不偷腰牌。”江流把頭貼在他胸口,笑眯眯道:“只偷人心。”

李承允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幫她把簪子重新插回發髻間,隨口問道:“見著挽月娘子了?”

“見著了。”江流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揚起頭道:“我有一事要與你商量。”

李承允一愣,隨即輕聲笑道:“今日真是稀奇,你怎麼想起要與我打商量了。”

江流說:“此事關系挽月娘子與王府,我做不了主。”

李承允沒答,心道,平時做不了主的事你也做主多少回了,如今倒像是轉了個性子。

見她一臉嚴肅,李承允伸手撚了撚她額前的碎發:“回府說罷。”

兩人抬腳往館外走,路過舞臺時,臺上的樂伎剛一曲唱罷。江流被匆匆路過的樂伎撞了下,那人走得很是匆忙,江流回頭望去時,只留下並不清晰的背影。她盯著那背影看了許久,皺起眉頭。

“怎麼了?”李承允問。

“無事。”江流回過頭:“大概是我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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