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料極好,看樣式是年輕男子穿的。
姚承熠非常肯定不是他的衣裳,也不可能是祁念給他準備的,因為一眼就看出是穿過而且還沒來得及洗的衣裳。
這裡為什麼會有別的男人穿過還沒來得及洗的衣裳?
祁念沒告訴姚承熠在地動時為了保命,她帶了文琴和凌霄進秘境,她認為這地方是自己的,沒必要事事都要向他報備。
而且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姚承熠是個醋精,說了肯定各種找不自在。
還有關於凌霄,文家姐妹與她的真正關係,還有衡州城,祁念暫時並不想全都告訴他。
為免麻煩,祁念選擇隱去沒說。
姚承熠想了很多,能讓祁念帶到這個地方來的人,關係絕對不一般,除卻他和三小隻這種至親重要之人,一般人別說進來就是知道都不可以知道的。
就連祁唸的乾爹他們都不可能知道。
念念揹著我還有什麼秘密?
曾經以為這裡是他和她還有三小隻一家子的專屬,竟然不是了。
姚承熠把衣裳放回原位,找到祁念。
“念念,你帶我出去,有點緊急事務要處理。”
“姚承熠,你有心事。”
“是。”
“好,那你好好的梳理清楚,如果你願意,我會當好一個傾聽者。”
姚承熠點頭,祁念明白了,他的心事他自己處理。
二話不說,把人送出房間後,祁念重新消失。
祁念不知道姚承熠發什麼瘋,但她知道,這一定與她脫不開干係。
他不說,她也不去猜。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相夫教子,丈夫是天丈夫是地,這些,跟祁念無關,她變不成這個時代的女人,做不到。
她不愛滿天下搞事業,但也不愛被束縛。
如果姚承熠是要這樣的女人,那還是一拍兩散好了。
祁念和三小隻在秘境待到第二天才出來。
三小隻記得今天不用上課,個個跟只小瘋子一樣和各自的老虎崽在院子裡玩兒。
祁念把每天摘下的,堆積了非常多的茶葉搬到炒茶的專用小院裡,讓那幾個她親手培養起來的炒茶丫鬟把茶製出來。
文蘭和傅秋林各自捧著好幾本賬冊來彙報這段時間的生意。
沒一會兒,南平郡主也衝了進來,她是真的用衝的,手上還握著一把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來尋仇。
“臨安姐姐!你個不講義氣的人!說好帶我玩呢?自己去了寧國不帶我,我,我我……”
“我就是不爽!”
跑得氣喘吁吁的南平,我了幾個我不知道說什麼了,乾脆一劍拍在桌面上,那意思就是,姐很生氣,你看著辦吧。
“來,姐抱抱就好了。”
祁念真就過去抱了抱這個比自己小兩三歲的姑娘,“乖啊,下次一定帶你。”
看,沒有美人一抱解決不了的事。
南平高興跳了,“真噠?下次不帶我,我就給承熠哥塞女人,通房丫頭,侍妾什麼的,我可幹得出來。”
“行行行!一定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