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佑確實來了幾次要見徐漢,沒人搭理,這憋屈能忍啊?趁著姚承熠在這裡撐腰,打就完了。
姚承熠不出聲,就沒人敢在他面前真動武,被打的那些人,只有退避,躲得慢的,被揍幾拳頭很正常。
徐漢和錢佑這些舉動算不得講理,還有點上不得檯面,但他們有自己的分寸,打痛你,傷是不會有多少傷的。
以為這是打這些人?不,這是打老皇帝的臉。
打得爽!
還沒進宮對質呢,祁念和姚承熠也只是猜測,管他是不是老皇帝整出的這些事,現在先算在老皇帝頭上沒毛病。
動靜鬧得這麼大,大理寺門前引來了許多的百姓圍觀。
彭科運身後的師爺自認為機靈,這麼多百姓這是個機會啊,皇太孫、郡主不久後還是皇太孫妃,這兩人哪個不注重名聲?“這是汙衊,是皇太孫和郡主仗勢欺人哪,大家評評……”
這蠢貨!敢造謠皇太孫?彭科運抬腳躥了自家師爺後腰一腳,直接躥成了小趴菜一樣,噠的一聲人就趴在了地上。
不是彭科運害怕強權,而是自知理虧。
“惡人先告狀啊?還一大頂仗勢欺人的帽子扣到太孫殿下和郡主的頭上呀?以為我們殿下和郡主會在乎嗎?我們殿下和郡主有勢可以借!
要不是我們殿下和郡主還有勢可借,我家大哥今兒可就被你們無中生有,屈打成招了,誰說我們汙衊?文蘭,證據上來!”
錢佑往門口那裡招了一下手,文蘭在人群后足尖點地,越過圍觀的人落到門口,把一沓紙雙手送到錢佑手上。
“大家都看看,識字嗎?不識字的讓識字的大聲念念。”錢佑展開其中兩張懟到擠得最靠前的人面前。
“這們小兄弟一看就是讀書人,看看,欠條,是大理寺這幾個官員在郡主的一品茗茶莊鬧事,欠了茶資還損壞茶莊裡一萬兩銀子一斤的臥龍水仙茶十多斤……”
“是,是真的!我看到落款那裡籤的名。”
“哇,這是什麼?知法犯法!”
錢佑演完了,瞄了一眼大侄女,心想,應該差不多了吧?
從祁念進大理寺開始,還在茶莊當大管事兼培養管理人員的文蘭已經知道了,自從徐漢被“請”進了大理寺,她就開始打聽訊息。
難怪祁唸對文家姐妹是越用越順手,文蘭簡直就是她肚子裡的蟲子,這不,文蘭拿來了大理寺的幾位官員的欠條,還是損壞東西的欠條不是賒帳的欠條。
欠條嘛,當然是假的,但是,他們用假證據誣衊徐漢,被假欠條反彈回去,這開啟方式很正確啊。
徐漢瞭然,就說嘛,他的大閨女怎麼會是個吃虧的主?
證據這不就來了?
大理寺眾人被氣得齜牙咧嘴,年紀稍微大的兩個已經在捂心口。
然後,兩方人馬開往皇宮,找皇帝理論。
“陛下,來了,回來了,殿下和郡主真的回一啦,只是好凶!”
“回就回,朕沒見過嗎?瞧你那點出息!”
洪老公公縮著脖子進了御書房給老皇帝報信。
你就犟吧,大臨的天早在臨安郡主和皇太孫殿下出現時就已經換天啦!洪老公公心道。
但面上也不敢表現出來,“陛下,不止他們,還有大理寺的幾位大人,還有郡主幹爹,氣勢洶洶……”
“朕還怕……”他們兇?
老皇帝話還沒說完,見著孫子和未過門的孫媳婦,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