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姐姐威武啊!你應該是從古至今休夫第一人。”姚彬彥由衷翹起欽佩的大拇指。
“必須的好不好,不休了他難道還給他守寡、披麻戴孝不成?”
季家父子的臉可謂打得噼啪響。他們有揣測過舞寒情或許是某位仙神下凡歷劫,卻從未想過她會是帝君。
“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你們合起夥來騙我!婚禮是假的,共眠的新娘是假的,如今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天兵天將肯定也是假的!”季韋氶受不住打擊瘋狂亂吼。
“你說我們作假,難道我們龍族是阿貓阿狗可以隨便效仿的嗎?”嗓音威嚴,容不得閒雜貨色非議。隨即十來條五顏六色的巨龍沖天而起,盤旋長空,“吼!”龍吟長嘯,響徹天際。
父子倆再無話可說。
修仙界仍數凡界,季家勢力龐大,光靠凡界修士不足以抵抗,華禎收到訊息後即刻上天庭搬救兵。殊不知,此次圍攻之戰之中發現季家的勢力中混雜了些許魔族,還有埋伏在外的素靈族。
素靈族溜得簡直比魔族還快,加之隱藏得好,不能十成十確定。早料到會有這出,華禎特地讓魅靈族與龍族一起行動,彼此好有個照應。縱使魅靈族血脈天賦再強大,也抵不住素靈族不休不止的輪番暗害。
季韋氶尚未從驚愕與羞憤中緩過神來,霸氣金龍已幻回人形,青年俊郎威武,極有威風八面的霸主之風。
華祺睨了眼地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全身筋骨斷裂傷及臟腑,若非自家老弟留手,此人早一命嗚呼了。“就你這破相貌,卿霜妹子會瞧得上你?說出來鬼都不信!”
華祺不再理他,感覺多瞄季韋氶一眼都嫌浪費,目光一斜,往另外兩具女屍身上直打轉,觀察半天看歪了脖子才勉強看出一絲端倪。“卿霜妹子,這倆貨是不是不太一樣?”
“龍王大人,好眼力啊!”舞寒情調皮一笑,“你不覺得他們的身形和男子很相像嗎?”
在華祺打量二者的時候,舞寒情接過御旨站起來了,先指著一個介紹。那個男人本是個路邊乞丐,正因為窮才討不起老婆,所以經常對落單的女子下手過一把癮。三年裡坑害過的女子多達兩百餘名。
那天吧也巧,路過山下一家酒館,老闆與她關係不錯,他家正好調製出新口味的酒便請她品嚐,味道極好就多喝了幾壺。
接下來的事態發展眾人可以預料。月黑風高夜,空曠無人街,落單醉鬼,形單影隻,多好的下手目標呀!
再介紹邊上的另外一個,那個男人生前就是個吃軟飯的,對女人花言巧語,哄得暈頭轉向信以為真,接下來有財的騙財,有色的騙色,二者兼備,那就財色雙騙。
陶昕婷秒懂,霜姐姐向來財大氣粗,有財有貌,所以成了這個倒黴蛋的下一個眼饞的下手目標。他也沒料到自己踢到了鐵板,偷雞不成蝕把米。
曾幾何時,多少不思進取,妄圖走捷徑的男人挖空心思要摸上舞寒情的床,結果沒一個成功的,他也不例外。
抓住他們後,舞寒情將二人先閹太監再做人妖,本欲扔進青樓裡讓他們也嚐嚐被人糟踐的滋味。扔之前事先給他們植入落難千金之類的記憶,原本好人家出身的姑娘被迫而為之,直到他們死前才能恢復自己身為男人的記憶,回憶過往種種,死前備受打擊的表情一定格外精彩,她非常期待著欣賞呢!
可惜啊,天知道會橫出季韋氶那一槓子破事,這兩個混球男人便宜了他,沒寵幸幾天就死痛快了。
“啊、啊、啊、啊……”千萬只烏鴉從頭頂飛過……
“嘔……”全體腸胃胸肺噁心不已,通通吐暈,連神官們也無法倖免。
如此折辱男人尊嚴的手段,莫說男同胞們受不了,女同胞們也扛不住,對舞寒情跪服到五體投地。
徐子誠並非鳴不平,而是實在忍不住吐槽:“喂!你這個黑心黑肺的女人,心理到底有多扭曲啊!”
舞寒情眨眨眼,逗趣道:“你咋知道黑心黑肺是我的座右銘呀,要不你給我當幾天護花使者,順便嚐嚐黑心黑肺的教導?”
徐子誠一個激靈,連忙縮到自家師兄背後:“霜姐,我錯了,放過我吧!”
“……”眾君咋舌:慫太快了吧!
聽完御旨,舞寒情自己也吃了一驚,向華禎問道:“哥,請旨休夫是沒錯,繼任帝君是怎麼回事?”
華禎回道:“天君自己的意思。”
“太早了吧,我還想多玩幾年呢!”
神官輕笑勸道:“帝君大人,四海八荒就屬你們魅靈族的帝君之位最清閒了,族人全跑外面玩兒去了,事兒少。”
季韋丞在視覺與聽覺的雙重刺激之下,心底無比惡寒,五臟六腑翻江倒海、滔滔不絕,傷重後硬撐著的半口氣一下子沒接上來,崩了。
寶貝兒子嚥氣,季昊廷勃然大怒:“舞寒情,你謀害親夫,大逆不道!”
“我呸!季老頭,你兒子已經被老孃休了,算什麼夫婿,他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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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可如此稱呼我,我好歹是你公公。”
“這麼想當公公,那就去凡間當一輩子公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