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林無力地皺皺眉,悠悠轉醒。立時荊玉山責備的口氣便傳入耳中:“讓你貪嘴,吃那麼多糖葫蘆,一點節制都沒有....你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你知不知道。”
疏林勉力撐起半個身子,白著嘴唇虛弱道:“還不是因為你。”她話一說完,便聽到隔壁一聲摔門的聲音,隨後看到代理幫主大步出了庭院。她想,這人還真的是心浮氣躁,跟林凡那慢性子完全是兩個相反的人,若讓他們倆切磋切磋一定很有看頭。
“因為我?”荊玉山恍然大悟,“也是,感謝你沒給我,不然現在躺在這的說不定就是我了。”
真的是好心當做驢肝肺,疏林不想與他談論做錯了事應該受到懲罰這個問題,畢竟她也不是聖人。“好了好了,我的錯,是我小家子氣。”疏林賭氣道:“下次再也不吃獨食了。”
這是有下人進來,將食盒開啟擺在桌面上。荊玉山端了一碗白粥夾了一些小菜遞給疏林,“大夫說了你現在只能吃點清淡的小食養養胃。”
疏林接過,還挺貼心的嘛。喜道:“你讓下人做的?”
荊玉山恍然,不是他啊,“應該是管家讓準備的吧。”
疏林認真喝她的粥,似乎對這碗粥是誰為她準備的不甚上心。
接下來好幾日,疏林都呆在院子裡沒出過門,荊玉山以養胃為由不帶她出去。也不知道他每天去了哪裡,每日都會來陪疏林,而且總有新鮮事。疏林總算覺得不那麼無聊。
因為這一生病,搬院子的事也讓她給擱淺了,或者說她是給忘了。因為隔壁也是三天兩頭不見人,早出晚歸,不知道在作甚。
這天夜裡,疏林推開房門,夜色實在是太好,她忍不住在庭院裡躊躇了一會,這一發呆便忘記了時間。直到庭院裡想起腳步聲,她回頭一看正巧看到住在她隔壁的鄰居,而他似乎也很意外看到自己。
帶著面具的男子,是建吳宮的男子麼。疏林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後者乾咳了兩聲,疏林回過神來,深覺失了態。上前跟他打了招呼便以睏乏為由要回去睡了。
她路過他的時候,被叫住了:“好些了麼?”他的聲音飄忽不定,明明很近,卻感覺這聲音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疏林想這也許就是距離感吧。
四下無人,應該是在跟她說話吧,她客氣道:“多謝幫主關心,我好多了。”
“你...荊玉山其實並不是你想的紈絝子弟。”對方拋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就走了,剩疏林一人獨自凌亂。
不是她想的那種紈絝子弟?他是荊玉山的親戚麼,這麼為荊玉山說話。疏林這麼一想,深以為然,肯定是他的親戚,不然荊幫主怎麼會讓他做代理幫主呢。之前打他肯定也是出於長輩的關懷,怒其不爭。
疏林為自己斟了一杯水放在床頭,前事不忘後事之師。自己一個人孤身在外,要多長個心眼。疏林看著伸手就能夠到的茶碗,滿意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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