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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前一後在麥田裡忙活,徐芙寶動作比較慢,還有些笨拙,而對於這種農活陸雲舟卻是駕輕就熟的,甚至閉著眼睛都能幹的很好,所以,他的眼神一直都緊盯著徐芙寶,生怕她手裡的鐮刀一不小心會傷了她。
“寶兒,要不要歇會兒?去喝點水吧……”大概過了半個時辰,陸雲舟招呼徐芙寶。
徐芙寶站起身來,往身後看看,這一看,就看出問題了,這問題讓她面紅耳赤,當即覺得自己這哪兒是來幫忙的,簡直就是來搗亂的。
她身後分別是兩壟麥子,一壟是她自己割的,另一壟是陸雲舟割的。
她的這壟呢,一壟就是一壟,跨度不大,割的時候,一鐮刀下去,麥子當即倒地,看起來不算難。
陸雲舟那一壟呢,卻是跨越了四五壟溝的麥子,也就是說,他同時割麥子的量是她的四五倍。這也不打緊,更讓她窘的是,她割麥子就是單純的割麥子,隨手一割,麥子倒下,散落在地上,橫七豎八,東倒西歪的都有,入眼,那真是一片淩亂。
而人家陸雲舟割的呢,則是一隻手握住鐮刀,另一隻手就順勢接住割下來的麥子,一鐮刀下去,麥子倒在手中,在進行下一個割麥子的動作下,他就將接在手裡的麥子放在一旁,只等麥子積壓到一定的時候,他拿起兩小搓麥子,擰在一起,將這股擰繩子放在一小堆的麥子下頭,不時地就把麥子捆綁成一個,如此,徐芙寶身後是一片散亂,人家陸雲舟後頭卻是一個個整齊的麥子捆,而且麥茬割得也是很齊整,不高不低,都是齊刷刷的,哪兒像她,根本就是從麥子半截的地方下鐮刀的,所以她幾乎就只割下了麥穗前頭的那麼一點點,這種長短別說是捆了,就是抱,也抱不住,只能是散落在地上。
她回頭的時候,正見陸雲舟在幫著她撿起地上長長短短的麥穗呢。
“舟哥哥,我……我……給你添亂了……”徐芙寶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沒事!你去歇會兒吧,天太熱……”陸雲舟好脾氣地笑著。“這本來就不是你該幹的活兒……”
“舟哥哥,你老是這樣寵著我,我都……”她的臉持續性的燒熱。
但絕對不是天氣的原因。
“沒事……我娘說,這是應該的……”陸雲舟的臉微微泛紅,“走吧,過去歇會兒,爹孃在叫咱們了!”
地頭上,羅惠瑛正對著他們招手。
“嗯。”徐芙寶低著頭,沒精打采地跟著陸雲舟一起回到了地頭。
“寶兒,熱不熱?累不累?”羅惠瑛拉過她,上下打量著,抬手想要給她理理亂的頭發,卻又停住了,割麥子弄得滿手都是黑乎乎的髒,她輕嘆一聲,“唉,都是我們家愧對你了,不然寶兒你在哪兒都是會被寵在心尖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