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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了雙手,雙眼澀得發疼,盯著艾琳:“你什麼都有了,就連裴瑾瑜不久之後,也會心甘情願的娶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艾琳冷笑:“他是心甘情願娶我,可我也容不得他心裡還有別人!我真是沒想到啊,瑾瑜怎麼會看上你這種低賤出身的女人?是你長得漂亮?還是你特別善解人意?好像都不是,比你漂亮的,比你善解人意的,多得是!”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費盡心機的,要步步緊逼,趕盡殺絕?”
“寧可錯殺一百,也絕不放過一個。拿你殺雞儆猴,以絕後患。把她給我抓過來,該怎麼做你們知道,我倒要看看,瑾瑜看到她在各種男人身下放蕩,還能接受如此骯髒低賤的她!”
身體因壓抑著憤恨的淚水而巨烈顫抖,我從來沒想過要恨誰,可有時候,有些人,逼著你恨他。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要是我現在死了,你說裴瑾瑜知道後,會不會內疚一輩子?想念一輩子?”
看艾琳整張臉因憤怒而扭曲,我沖她燦爛一笑,縱身從視窗跳了下去。
冰冷的海水一瞬間將我徹底的淹沒,突如其來的窒息與冰冷讓人無比的恐懼。
水面的倒影越來越模糊,直至沉入黑暗的深淵,萬劫不複。
我是不是要死了?突然意識到這個,腦子反而一片空白,從開始的恐懼與掙紮,到最後的平靜接受。
那是一個極為短暫的過程,我甚至來不及思索,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這輩子我活著,唯一的選擇,便是沒有選擇。
我沒想到自己還會醒來,溫暖明亮的房間,柔軟的大床,空氣中淡淡的清香,仿如置身天堂。
這次多虧了周颯,白唯心向他求救時,他竟然就在附近,帶了一支搜救隊,將我撈了上來,極其幸運。
我昏迷了整整一週時間,醫生說如果我再醒不過來,可能這輩子就只能成為植物人躺在床上了。
天竟然放晴了,冬天已經悄悄過去,窗外院子裡的枝椏抽出了新芽。
白唯心送了碗粥進來:“你現在身體很虛弱,只能吃易消化的食物。其他的事情你別多想,這房子是周颯的,不管是艾家還是裴家,都不會找到這裡。”
我食不知味,但必須要吃下去,死過兩次的人才能深刻意識到,只有活著,才能有無限可能。
“裴瑾瑜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我騙了他,說你已經死了,連屍體也沒找到。”
我靜靜的聽著這些,有些迷茫,不知道未來的方向在哪裡。
見我沒有說話,她輕嘆了口氣:“一週之後,就是艾琳與裴瑾瑜的婚禮,你可有想過以後怎麼辦?”
我深吸了口氣,說:“我想過平靜的生活,去另一個城市。愛不起,恨不起,就這樣吧,只願此生不再相逢。”
“恨是一把雙刃劍,其實對他們最好的懲罰,就是徹底的將他們丟在後腦,不要回頭。”
“唯心,真的謝謝你。”她的大恩大德,我只能記在心裡,若有一天她需要我的幫忙,必定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