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映雲和呂且的連番戰鬥下,承天劍臺已然崩塌,這次的會武也只能被迫終止。
陳天元施法將玄天閣歸於原位,天道宗的一群人還未等到論劍大典結束,便帶著奄奄一息的西門野灰溜溜的提前走了。
無所事事的師兄弟三人稍稍商量之後,一致決定返回流雲閣。
李長安跟著兩位師兄的背後,默默的走著;看著不顯山露水和平時一樣風輕雲淡的兩人,李長安差點就懷疑會武場上,強橫如斯的兩人,是自己的幻覺。
到了流雲閣後,李長安便辭別了二位師兄,獨自一人走在長滿青草的道路上,還未靠近自己的居住,遠遠的便看見了幾位熟人。
房屋的門口站著三男一女,四人都身著火紅長袍,三位男子的身材都很高大魁梧,女子則嬌小玲瓏,這火紅的衣著服飾一看就是極陽宗的修士。
李長安小跑兩步走過去,對其中兩人笑呵呵的打招呼道:“子真兄、子豪兄,兩位好久不見。”
陸子豪大步走過去,一把摟住李長安的肩膀,說道:“李兄弟,滄州一別後,已有兩年未見了啊!”
陸子真的性格比起陸子豪相對較為含蓄一點,他對李長安抱拳道:“李兄,近來可好?”
李長安微笑道:“我還行吧,過的還湊合。”
三人中唯一的那名女子正是曲藍陵,她低著頭,語氣擔心的問道:“長安哥哥,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李長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你不要擔心,師傅給我服了仙丹妙藥,我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
四人中李長安唯一不認識的那名男子面如刀削,身高九丈,比起呂且也矮不了多少,李長安問道:“這位兄臺是?”
陸子真給李長安介紹道:“這是我大師兄,叫羅烈。”
李長安對羅烈點了點頭,作揖道:“見過羅兄。”
羅烈對李長安還了一揖,微笑道:“李兄弟少年英雄,我經常聽兩位師弟、還有師妹提起你。”
李長安將四人迎進房屋後,給幾人分別倒了茶,之後幾人便閒聊了起來。
陸子豪調侃道:“李兄弟修為進展神速啊,不像我們兄弟倆,這兩年依舊是原地踏步,沒有絲毫進步。”
李長安謙虛的說道:“這兩年遇到些機遇,有如今的修為也是實屬僥倖。”
陸子豪哈哈笑道:“兄弟你就別謙虛了,你可是蕭逸塵前輩的徒弟啊!有這等名師的指導怎麼是僥倖呢!”
陸子真喝了口茶,也說道:“早就聽蕭逸塵前輩新收了名弟子,沒想到會是你,當初在慶雲城的時候,你還瞞著我們倆。”
李長安攤了攤手,笑言道:“當初你們不也沒說,你們是王宗主的弟子麼。”
陸子豪愣了愣,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李長安解釋道:“當初在慶雲城的時候,我就有點懷疑了,紅蓮陣那麼強大的陣法,應是親傳弟子才能習練,所以你們肯定不是極陽宗的普通修士;在加上兩位能陪在王宗主身邊前來觀禮,我才敢確定你們倆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