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抓緊時間吧”,我說。
“可是我害怕呀……”,他無奈的說。
阿步看了看我。
我略一沉思,一指他外套,“脫下來。”
“哦,好!”他趕緊脫下外套,交給我。
我從他頭上拔了幾根頭髮,用手一捻,化作淡淡的紅光,裹進了外套裡,接著命令他,“咬破左手中指,吸口血,吐到這衣服上。”
“好!”他把左手中指放進口中,使勁一咬,將血吐到了衣服上。
“行了”,我對他說,“你去吧,我們把這個放到外面去,它能替你堅持十分鐘。”
“哦!好!”
他推開門,剛要進去,突然意識到不對,“少爺,您和阿步小姐都出去?”
“對”,我說,“你一會出來找我們。”
“那……那他要是來殺我怎麼辦?”他吃驚的問。
我提起他的外套,“十分鐘!”
“哦哦,我明白了!”他走進衛生間,把門關上了。
我無奈的一笑,看看阿步,“走,去外面。”
“嗯!”阿步點了點頭。
……
我們來到外面,把外套放到了一臺裝置上。
這樣血童子來了,就會先到這裡來了。
我們退回到辦公室門口,遠遠地看著裝置上的喬俊山外套,不由得鬆了口氣。
此時的東北,已經開始冷了。
尤其是夜裡,冷的非常明顯。
我看了一眼阿步,她看上去很平靜,但肩膀卻在微微顫抖。
我脫下外套,給她披到了身上。
她一愣,看看我,“你……”
“我不冷”,我淡淡的說,“你彆著涼。”
她沒說話,把刀交給我,默默的把我的外套穿上了。
阿步是個身形纖細而高挑的女孩子,穿的也是貼合曲線的緊身衣,現在穿上我的外套,明顯寬大了很多。
混搭之下,反倒顯的有些呆萌,還有一絲異樣的性感。
她穿好衣服,接過自己的刀,看看我,“謝謝你。”
我淡淡一笑,繼續盯著那臺裝置上的外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