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蹌蹌地走到山坡之上,阮建國從懷中掏出海量的焚心銘文放在楚林二人面前,匆忙地說道:“楚兄弟,這些先放在你這裡,別說我來過,我先去後山躲一躲,我晚一些再過來尋你”。
楚林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明天就是考核結束的期限,這燙手的山芋現在放在誰手裡誰倒黴,自己拿了這些銘文之後,肯定是要成為眾矢之的了。只是不知道是誰有如此通天徹地之能,竟然讓阮建國受傷至此。
“大哥,您就在此養傷吧,我們也好互相有個照應”。楚林試探著問道。
阮建國健碩的身體微微一頓,頭也沒回的說道:“要是嫌死的慢,就儘管開口”。隨即頭也沒回的向後山走了去。
“現在怎麼辦?”袁萊問道。
楚林笑著說道:“還能怎麼辦,現在這些東西都是手捧雷,放在手裡會炸,誰來要就給誰”。
袁萊不解地說道:“那我們呢?先不說入不入的了內門,送出去我們也會沒命的,阮建國可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他們來了,不要說話”。楚林急忙地說道。
一行三人上了高坡,來到了楚林面前,其中一人正是丹鳳眼舒漫。其餘兩人的長相、身高、年齡都驚人的相似,顯然是一對雙胞胎兄弟了,二人看樣子都是二十左右,能沉穩到今日才出來大肆搜刮的,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參加考核了。
“怎麼?主動拿出來了?阮建國呢?”雙胞胎之一鄒大鳴看到楚林主動放在地上的大批次焚心銘文不解地問道。
楚林上前見禮,恭敬地說道:“師兄好,我們家老大有話,這些銘文是孝敬二老的,願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共同晉級為內門弟子”。
“哥,如果讓那廝晉級,舒漫就……”胞弟鄒二鳴急切地說道。
“你閉嘴,我自有分寸”。鄒大鳴斥責道。緊接著又問道:“這些是全部的銘文嗎?”
楚林“為難”地說道:“這……是,是全部了,是全部了”。
“吞吞吐吐,一看就是有所隱瞞,鄒家兩位哥哥,不要相信他的讒言”舒漫厲聲厲色地說道。
鄒大鳴右手向前虛空一探,隨著一道風沙的襲來楚林莫名的被一股大力牽引,下一秒,被鄒大鳴單手抓住了脖子,只要對方一用力,小命是難保了。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不能使用露火珠,畢竟只有一顆,必須想辦法將他們一舉殲滅才行”。楚林心中想著,試探著給舒漫一個眼神。
舒漫眼睛轉了一下,立刻說道:“鄒家大哥,還是先留他一條狗命吧,殺這種低賤之人,真是髒了您的手,”鄒大鳴看了看舒漫,雙眼中的殺氣漸漸地退了去,將楚林甩到一邊,看都不看一眼,收起地上的焚心符文向後山走了去。
“二位大哥請留步,小弟願帶路尋得阮建國藏身之所”。楚林追上去叫住了鄒家雙胞胎。
“你們不是阮建國的人嗎?我可是最痛恨你這種賣主之人”。鄒二鳴嫌棄地說道。
楚林笑了一下說道:“在他把這些焚心符文放在我手裡的時候,就已經不把我當自家兄弟了,他想置我於死地,我總要自保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