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死了,你再說一遍?!二海怎麼會死?”
眾人大驚失色。
尤其是柳三海,更是一下子變了臉色,然後一個閃現,已經消失不見。
柳六海等人急忙跟上,衝向柳二海的月老殿。
這時候的月老殿,已經被鐮刀軍戒嚴封鎖,所有人都不得離開半步,暗影衛將四周所有可疑的人全部抓了過來。
煞氣瀰漫,壓抑的氣息充斥月老店。
柳六海等人過來的時候,就聽到月老殿裡,傳來了柳三海的嚎啕大哭聲。
“二海啊,二海,你怎麼會死了呢?!是誰殺了你,我要給你報仇,啊啊啊!”
柳三海歇斯底里,淚流滿面,悲慼大哭。
柳濤等人急忙走了進去。
大殿地面上,躺著柳二海的屍體,被柳三海抱著大哭。
柳二海的身上沒有絲毫傷勢,手裡還捏著月老畫冊,但人已經沒氣了,臉上掛著一絲平和的笑容,不知道在笑什麼。
柳濤,柳大海,柳六海三人,都不由眼眶發紅,蹲坐在了柳二海的屍體旁邊。
楊守安心神動盪,仔細的感知大殿。
一人多高的月老樹在牆角生長的彎彎曲曲,風從視窗吹進,樹葉簌簌。
茶几桌子上,擺著厚厚一疊月老畫冊,上面畫滿了各族各勢力的聖子聖女影象,旁邊,還有一個菸灰盒,邊上擺著一杆旱菸鍋和一個旱菸袋。
後面的牆壁上,掛著老祖宗的畫像。
旁邊寫著兩行字,有老祖宗的子孫是個寶,沒老祖宗的子孫是根草,橫批,世上只有老祖宗好,落款,柳二海。
大殿裡的其他傢俱,都是老舊的紫元木,椅子的扶手都磨平了。
看得出來柳二海過得很節儉,不像神帝殿那般裝修豪華大氣。
楊守安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那麼,二長老是怎麼死的呢?”
楊守安感到不可思議。
柳濤紅著眼睛低聲道:“二海是長生天,修為沒有我們高,但壽元還很多,絕不是壽元枯竭而死。”
“可看他的神色,沒有半點痛苦,笑容平和,身上也沒有傷勢,這可真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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