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能武力解決了。”安娜滿臉的無奈。
“啪!”趙西和一個掌刀下去,卡爾倒下了。
安娜拿出一瓶噴劑,照著卡爾臉上噴了兩下。然後給趙西和解釋:“這是麻醉劑,保證他七個小時不會醒。”
“出海關,去見這個人,他會帶卡爾安全到達黑山島。”說著,趙西和遞給安娜一張卡片。
“好的。”安娜扛起卡爾就走人了。
“人已經除掉,你派人來收屍吧。”
趙西和給紐頓勳爵打了個電話。說完,把手機卡抽出來,拿打火機燒掉。
海崖地那一塊土地和別墅,是老子的啦,哈哈哈……
“我有一隻小毛驢,從來都不騎……”趙西和高興壞了,哼著歌離開了瑪爾小鎮。
下午1點,返回海崖地。
廣美已經不在了,桌上放著一張字條:救命之恩,來日再報,再見!
趙西和只是笑了笑,把紙條揉吧揉吧丟進廢紙簍,去泡澡了。
泡完澡,哼著歌準備回臥室時,忽然聞到一絲香水味,來自小客廳。
“洛兮?”
二樓小客廳裡,洛兮裹著一件兜帽長袍,盤腿坐在地毯上,雙眼微閉,就像和尚入定一樣。無視趙西和的到來。
“有復活者來過?”趙西和嗅到了一股爛洋蔥味。
“唐先生,我等你許久了。”洛兮一張嘴,卻發出陌生女人的聲音。
“你……你是復活者?”趙西和嚇一跳,手槍滑落掌心。
“算是吧,我們叫自己活死人。”洛兮抬起手,緩緩拉下兜帽,露出一雙迷人的藍眼睛。眼神溫和,一臉恬靜的看著趙西和。
看著眼前的復活者,趙西和無緣無故的想起了老家養的一隻母羊。
現在,此人給他的感覺,就像一隻溫馴的老母羊。
“洛兮呢?”
“她正在裡面睡覺。”
趙西和側頭,仔細一聽,洛兮的確在熟睡,呼吸均勻。
“你來找我做什麼?”
“上帝垂憐,又給了我們一次生命。可世界早把我們除名,成了被死亡的一群人。我們呆在廢墟里,只想與世無爭的活著。難道,活著也是一種罪麼?”復活者說話的腔調像極了誦經佈道的修道士,又像一個詩人。
“活著不是罪,但是你們的存在,會給活著的人帶來恐慌。”趙西和感覺自己被這貨給帶歪了,說話就像背臺詞。
“NO!”復活者搖了搖頭,“我的丈夫,每年,都會到我的墓碑前放一束鮮花,來祭拜我。盧修斯男爵和德科親王的鬥爭,牽扯到了我們。不然,誰知道我們的存在。”
“嗯……”這裡面有故事。
“盧修斯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他利用種種手段控制了卡爾蘭貴族議會,可以任意罷免總督。他也是個卑鄙的人,十二年前,利用商業欺詐手段,搶奪了德科親王父親的海運公司,壟斷了卡爾蘭的海上運輸業。兩年前,德科親王來到卡爾蘭,倆人一直明爭暗鬥。”
復活者緩了一口氣問:“德科親王背後有女王撐腰,有軍方撐腰,他自己也有一幫人手。如果他狠下心,完全可以幹掉盧修斯的。你知道德科親王為什麼不敢動手麼?”
“因為你們?”
“是,也不是。”
“怎麼講?”
“十七年前,我們感染了腦血蟲病毒,全身潰爛,為了防止感染擴散,我們被人挖坑集體活埋。當時,被埋的有三百人。上帝垂憐……”復活者囉裡囉嗦說了足足40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