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危給大家點頭問好,“你坐吧,我們大家一起吃點。”夏克文招呼道。
“這是我爸。”夏書月說。
“夏叔叔你好,我吃過了,你們吃,不用管我。”
夏書月便起身和張思危一起進了自己房間,汪素蓮幫她們把門帶上。
“這位小弟,和我們喝一口。”夏克文邀請張思危的保鏢喝酒。
“叔叔,你們不用客氣,我還要開車,就不和你們吃了。”保鏢客氣地笑笑,坐在沙發上沒動。
夏秋萍給保鏢泡了一杯茶,也敲門端了一杯茶到房間給張思危。
“謝謝大姐。”張思危接過茶。
夏秋萍笑笑,點頭,關上門出去了。
“孩子,看起來不錯。”張思危對夏書月說。
“還行,精力旺盛,身體好,能吃能睡,就是有點鬧,一天到晚主要工作就是吃。”夏書月笑著說。
“你身體恢復怎樣?”張思危問夏書月。
“還可以,有我媽幫著,我一天也不做事,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恢復得不錯,傷口基本不怎麼疼了。”
“那就好,那就好,”張思危突然說,“趙剛家出事了,你知道嗎?”
夏書月抬眉,“你跟我說過會出事,現在成真的了嗎?”
張思危嗯一聲,“對,趙剛家非常慘,他爸自殺了。”
“啊?”夏書月嚇到捂著嘴巴差點叫出聲來,馬上緊張地看了看門。
“現在報紙上天天都有他家的訊息,基本都是頭版頭條,特別慘。”張思危神色凝重。
“我天天在家沒出過門,也沒想著買報紙來看,所以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啊,唉。”夏書月也不忍心。
“情況非常不好,趙剛在忙著辦理他爸的葬禮,家裡的各種事務也很多,要賬的人一大群天天圍著他家別墅,趙倩倩受不了打擊,最近精神恍惚,一直由於歌照看著。”
夏書月嘆氣,“我又幫不上忙。”
“現在趙剛的處境很不好,報紙上還大肆宣傳,說他私自轉移公司財產,明顯是慫恿那些要賬的人和他打官司。”
“啊?趙總家那麼大的公司,把全部家產用來還債還不夠嗎?那些人還圍著要賬?”夏書月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張思危深呼吸一口,“有些事你不懂,我也不懂,他家的虧空比想象的還要大得多,現在還估算不出來具體資料。”
“那趙總怎麼辦?”夏書月也跟著擔心。
“先把趙叔叔的葬禮處理完了,再看欠賬的事情,有起訴的,也看法院最後怎麼判了,不過還好,是他爸的公司欠賬,不是他的公司,他轉移的財產也只是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法律上是不相關的,只是媒體在炒作而已,對他不產生實際影響,只是很讓人煩惱。”
“可憐的趙倩倩,她一個一直以自我為中心的千金大小姐,怎麼受得了這麼大的打擊,換了誰也受不了,何況她。”夏書月是真心同情她的。
“誰說不是呢,我也很忙,我的公司也被這事捲了進去,也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在媒體上亂說,搞得人心惶惶,兩個公司都人心浮動,我兩邊都要親自坐鎮,都快要把我累死了。”張思危也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