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陸氏股價大跌,我可虧慘了,我還被全家族踢出局,工作都丟了,這要是陸氏破產了,以後分紅都沒有。”
黎早一笑,“蘇葵正打算招工,那我向她推薦推薦你?”
“行啊,我什麼都能幹,不要工資,給口飯就行。”
“搬運工幹嘛?”
“幹,我有的是力氣。”
陸氏的紛爭,黎早不會參與,也不想參與,她只是擔心他這個人而已。
黎早看他精神恢復了些,拍拍他的手背,道:“不開玩笑了,你先休息,我要去醫院了,昨天答應了我媽要推她出去曬太陽的,不能食言。”
“我也去。”
“算了,你看你那蠟黃的臉,我媽看了,又要說我。”
“我還發著燒……”
黎早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退了,要是再拉,叫方醫生。”
“拉空了,哪還有。”
黎早一笑,擼擼他的頭,“乖了,好好休息。”
“你搬回來吧。”陸向寧柔聲道。
“再說,把蘇葵一個人留在那裡,我過意不去。她和顧總好像又吵架了,這回吵得兇,顧總好幾天沒來了。”
“他個慫包,有色心沒色膽。”
黎早看了看時間,病房裡起床早,她不能再耽擱了,又安撫了陸狗子幾句後就走了。
其實,她不願意搬回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要修復那副被燒了一角的《千里江山圖》。
修復緙絲畫,工序繁雜還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技巧,她需要一個專注的空間來完成這項工作。
黎早去過醫院後,下午就回到了畫廊,一頭扎進了修復工作中。
一直到天黑,才被蘇葵的一陣叫喊聲驚擾到。
蘇葵在外面生氣地大喊,“滾啊,別出現在我面前!!”
黎早匆匆收拾了一下,趕緊出去。
嚯,果然是顧崢那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慫包。
此刻,他手裡捧著一束花,臉上是十分無奈的表情,看到黎早,趕緊向黎早投來求助的目光。
蘇葵把前臺桌上的一袋什麼東西砸在了他身上,“以後別送東西過來,送一件我扔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