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代駕。”
“這個點很難叫了。”
蘇葵算是聽出來了,這傢伙就是想她開車把他送回家,然後就跟上次一樣,以一個女孩子那麼晚回家不安全為藉口,花言巧語地騙她留宿。
那次,他也像今天這樣,喝醉了酒,說司機請假回老家了,代駕又叫不到,讓她開車送他回去。
她當時也是腦殘,居然信了他的鬼話,上了他的車,開車把他送到了他的住處。
等她把人扶進家門,顧崢就原形畢露了。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他說他投資的電影遇到了什麼什麼困難,把他愁得天天失眠。
他說他只是表面風光,其實他在酒局上喝到胃抽筋,為了拉投資低聲下氣地去求人。
最慘的是,電影拍好了都不一定能上映,上映了也不一定能賺錢,他壓力大到年紀輕輕就脫髮。
蘇葵單純啊,看他呆坐在地上眼圈紅紅的樣子,實在不放心就這麼離開。
怕他這個狀態會出事。
結果,顧崢以自己聲情並茂的精湛演技,把蘇葵騙到了房間,壓到了床上。
還大言不慚地說:“上次我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輕薄我,輕薄了我,還不想負責,你這個渣女。”
蘇葵推他,看在他喝醉酒的份上不跟他置氣。
但是他還得寸進尺,“我不做其他的,我就做一遍你對我做的事,那我們才能扯平。”
蘇葵當時就懵了,她對他做過什麼?
也就是撲到,狂啃,撕爛了他的襯衣,還在他敏感的腹肌上種了一塊草莓地。
顧崢依樣畫葫蘆,照做!
蘇葵到現在都無法解釋自己怎麼就被他繞進去了,居然荒唐地沒有阻止他。
生氣他的魯莽,更氣自己的迷茫。
而且自那次之後,她就經常做一些臉紅心跳的夢,醒來,渾身溼透。
現在,她一見他就想起那晚的荒唐事,忍不住就要罵他。
“事不過三,這一次,我才不會上當。顧總,我奉勸你一句,別想打本小姐的主意,姐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說著,蘇葵狠狠地踢了一下他虛搭在馬路牙子上的腳。
“嘶……這麼恨我嗎?”
“對,少在我眼前晃悠,本小姐不吃你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