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白禾嚥下了一口唾沫,他感覺分廠的不好,頭皮發麻還算是輕的。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白禾本能地想要拍一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稍微清醒一下,但是就在手馬上要碰到自己臉頰的時候,他本能地遏制住了這種衝動。
用現在的手拍自己的臉,這不是開玩笑的麼?
吧所有的血汙排在臉上,還讓不讓人舒坦了?
現在的房間裡面有什麼?
兩個人,
一個活的,一個死的;
死的人屍首分立,活的人指縫藏肉。
一個面色愁苦,一個面露微笑;
死的人似是愉悅,活的人有絲痛苦。
白禾來到馬總的屍首出,摸了摸他的脖頸,看了看斷頸處的傷痕,面色變換了一陣,將自己的稍微地往前一探。
很好,和傷口完全吻合。
現在,“事實”已經非常確定了,自己用指甲將一個人的腦袋給割飛了!
呵呵。
白禾有一些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
白禾不住地重複著這句話,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充滿了晦暗,感覺所有的人和事都在算計於他。
事情怎麼可能這樣?但是,怎麼可能又不這樣?
白禾癲笑了一陣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用力地往著旁邊的桌子上劃去。
咔嚓。
白禾想象的畫面沒有出現,那個花崗岩做的桌子,斷了。
就因為自己的手指甲這麼輕輕一劃拉......斷了?
這到底在搞什麼啊!
白禾現在再度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真的感覺快要瘋了。
有病嗎?
自己莫名其妙地成為金剛狼了?長出了這種指甲,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嗎?可是,自己要逆天,怎麼會一下子成了反派,而且這種反派不是那種在口頭上的反派,而是實實在在地做出了殺人的勾當。
突然,白禾感覺到了不對。
自己殺了人,怎麼能夠這麼冷靜地分析問題?而且,自己的心底似乎並不是非常的害怕,反而是在進行思考,這種思考更像是一種對待獵物的態度。
自己,到底怎麼了?
不過,不管自己怎麼了,自己是一定要先離開這個地方,當然,離開這個地方的前提,是自己的指甲先要消失,而且必須消失。
帶著這個削石如泥的指甲,怎麼跑都是要被捉到的呀!
但白禾這麼想的時候,他的指甲,一下子變成了原來的模樣。
“我......”
白禾有點兒想說髒話,難道自己因為所謂的基因突變或者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變成了怪物了?而且,還是變成如同金剛狼的那種型別?
這就有點兒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