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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鄭華年看著緩緩踱步而來的夏乙司,不想看他,轉過頭,把臉扭到了一邊。
夏乙司自然注意到了鄭華年的反應,她的此番表現,完全在他的預想之中。
他又把目光投向鐘離,這次不同的是,那目光中,似乎帶了些許求助的意味。
其實在那天早上鄭華年溜走之後,夏乙司就一直心緒不寧的。
到了律所,很多事情也無法集中。原本“職教城”案在那一天就該整理好最後的收尾材料,他實在是沒心思做,全都交給了助理。
鐘離發現了他的不尋常,然後也很快的得知了他和鄭華年的這件事。
鐘離皺眉,只問了他一句話。
“夏乙司,想追求一個女孩子沒什麼不行,但是你得先分清自己的感激和愛。”
一語中的似的,讓他也不得不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緒,他對鄭華年的莫名感覺到底是什麼。
後來,等他深思熟慮做了決定之後,又厚著臉皮去找鐘離幫他想想辦法。
鐘離嗤笑,並不打算幫他。
鐘離一直覺得他在感情上是個很不成熟的人,也沒什麼定性。今兒喜歡了一個姑娘,三分鐘熱血,對著人家窮追猛打,過幾天新鮮勁兒過了,又把人甩了都是常有的事。
更何況鄭華年和別的姑娘又不一樣,她是辛甜的好朋友,如果鄭華年真的跟夏乙司在一起了,萬一夏乙司想不開走了老路子,和人家鄭華年處了幾天就分手,若將會是這樣的結局,鐘離認為,還是就此打住比較好。
讓鄭華年難受,就是讓辛甜難受。讓辛甜難受了,就是往他鐘離心裡釘釘子呢。
這麼虧本的買賣鐘離可不幫。
夏乙司就把那天晚上鄭華年對他說的話給鐘離複述了一遍。
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但是鄭華年的那些話,讓夏乙司聽在耳裡,心裡卻絞著勁兒的又酸又暖。
他更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就這麼把人鄭華年給惦記上了。
鐘離都罵他有病,可是最後,在他的軟磨硬泡下,還是同意,幫他試著看看。
夏乙司大喜過望,他表示,以後如果能成,這份大恩大德,他就是做牛做馬都給鐘離報了。
加上最近律所手上的一些大案子都塵埃落定,他們倆都能空出些時間來忙活忙活自己的事兒,不然,依照鐘離的性格,絕對不會幫他半分。
鐘離看著夏乙司那可憐巴巴的眼神,意味深長的一笑。
“兩位姍姍來遲,讓我和甜甜好等。”
說來也巧,不知怎的,今天夏乙司和鄭華年就一起遲到了。
鄭華年冷哼一聲,沒接話。
夏乙司低頭,默不作聲。
辛甜眼看著局面又要陷入僵局,放開了鐘離的手臂,來到鄭華年身邊,親暱的拉著她的手。
鄭華年也拉著她的手,沖她笑。
辛甜把鐘離手裡的棉花糖拿過來,遞給了鄭華年。
鄭華年哭笑不得,從小辛甜來到遊樂園就玩兒的比誰都歡,現在看來,即使是她二十多歲了,這一點也絲毫沒有改變。
從前,辛甜來遊樂園就必須要吃上一根棉花糖,現在亦然。
“你還記得嗎?以前我們上初中的時候,可是經常一起偷偷溜出去吃那種汽水糖。五毛錢一個!”
說起以前的事,不只是辛甜,鄭華年的精神也跟著興奮了起來。
眼見著面前兩個小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著,注意力完全不在這邊,鐘離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慢慢悠悠的走在她們的後面,他身旁的夏乙司雖然心情鬱悶不想說話,但是兩個身材高大挺拔又相貌出眾的男人,比肩走在這片新開的遊樂園裡,還是很惹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