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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
她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只是默默地收緊了手臂,然後抱著鐘離的脖子。
身前的男人,揹著她行走在夏日的夜裡,步履穩重,手臂也小心翼翼的護著她的身體,生怕她一個不穩掉了下去。
這一刻,彷彿自己的全世界都交付在他的手上,都甘心。
原來這就是依靠著一個人的感覺,很踏實,好像正慌慌張張的行走在漆黑的小路上,忽然投射過來一束光明。
剛剛安下的心,不知怎麼就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攪亂了。
“不要對還沒到來的新生活産生恐懼,辛甜你得對自己有點信心才行。”
明明她沒說話,可鐘離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圖。
她支支吾吾的:“我沒有……”
“眼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借酒澆愁也不行。”
辛甜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今天她喝醉,一個原因是晏逢時,另外一個原因還是她自己的心結。
心結未解,她還那麼幼稚,估計滿腦子想著自己喝醉了應該就暢快了。
“嗯,我知道,我只是有點擔心,自己無法勝任麟木的工作。”
她未能說出口的下半句話是,麟木是你介紹給我的工作,和之前的截然不同。因為帶著你的期待,所以才更怕自己會搞砸。
一貫對自己的事業投入滿滿熱愛的小辛老師,第一次在心裡打起退堂鼓。
“麟木……麟木工作強度那麼大,而且,孩子不喜歡我怎麼辦。”
她腦子發空,嘴上也毫無邏輯,想到什麼就胡扯什麼,半真半假,倒也摻著幾分對未知的恐懼。
鐘離的步子放慢,他把人往背上提了提,辛甜腦子裡想的什麼,他全都知道。
鐘離並沒有明說,他轉而提起另一件事:“在我們第一次相親的時候,提起你的職業,你興致勃勃的,讓我印象挺深刻的。”
“那時候,你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這些孩子是你第一批學生,所以,你覺得學生就是最好的禮物。”
辛甜聽了他的話,眼神晶亮亮的:“唔,你居然還記得。”
“嗯,我記得。”
鐘離也有些訝然,那個時候明明對她並不上心,為什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既然你把他們當做禮物,那就好辦了。”
“到麟木的時候,你只要一直想著,我要拆禮物了,就可以了,完全不用擔心做不好會給我添麻煩這種低智商的問題。我和他們是”
很少講這種幼稚的話哄人,鐘離覺得自己……有點不太適應。
他甚至覺得辛甜完全可以不用考慮會不會有孩子不喜歡她這個問題。
因為分明就是明知故問,連他都喜歡到不行的人,怎麼可能還有人不喜歡?
所以這根本就是個假設。
“鐘離,”不知什麼原因,背上的人居然咯咯地笑了,“雖然我知道你是為了哄我開心……但是你好幼稚呀,你怎麼能把學生比喻成禮物呢……”
鐘離的笑容凝固在嘴角,他臉色一黑。
“辛甜,不許笑。”
意識到自己居然被一個比自己還幼稚的女人給嘲笑了。
不過,她想笑就笑吧,既然不哭了就是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