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太陽已經打了上班卡,然後偷空在做眼保健操。
秦大山拉著龍小海的玉手準備下太華山,忽然回頭看大老虎,手上提了洛陽鏟,問道:“跟我們一起去,當個坐騎,免得我老婆累的腳疼。”
大老虎本能地想拒絕,自家在太華山上當山大王,最是瀟灑至極,虎口便要張開,準備唬人表示反抗。
秦大山又道:“我的鏟子好久沒炒菜吃了,據說吃了老虎肉之後,會被判刑?”
大老虎不知道秦大山後半句是什麼意思,但對於前半句,它是聽懂了的。
大老虎內心一頓掙扎,道:“理解,理解,上來吧,我馱你們。”
大老虎邊說著,眼角忽然閃閃發光,似乎有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在打轉,然後伸爪也假裝做了半秒鐘的眼保健操,一副疲勞用眼的樣子。
秦大山上了老虎的背上,龍小海拉著秦大山的手,蕩啊蕩的鞦韆,就也上了大老虎的背上,摸摸大老虎的額頭,道:“大貓,走咧!”
“吼!”大老虎望著漸漸遠去的太華山,發洩一般地虎嘯一聲。
然後,它很奇怪,秦大山竟然沒有任何要打它罵它的意思,只是抱著他前面的那個女人,一路看風景。
春去夏來,夏走秋意到,光陰猶如風吹那麼迅速,樹上的寒蟬在嘲笑柳枝殘敗,柳樹又鄙視寒蟬的沒有內涵。
這一日,秦大山抱著龍小海,騎著大老虎,來到一座山前,山上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山的北面都是鐵礦石。
秦大山喃喃自語道:“如若是在老家,我家裡又多了一座礦山,天天撒錢都花不完,每天閒的只能去扶老奶奶過馬路,也不怕被訛,就怕對方訛的太少。”
龍小海回頭,一臉驚訝地問:“老公,你說的是什麼?”
秦大山的注意力都在那座山上,答的有點敷衍:“沒說啥,就是你老公又發神經,胡言亂語。”
“啪!”
龍小海一巴掌扇了過去,力道真不敢說帶著溫柔勁,生氣道:“我不許你說我老公。”
秦大山一臉懵逼!
咋的就被打了?
我就是你老公啊,難道只准你打我,不准我說我自己?
秦大山依然懵逼。
這時,龍小海的聲音幽幽傳進他的耳朵,震動他的耳膜。
“老公,山上長的那些花好漂亮,白白的,看上去純潔的很哩,果子又漂亮,紅彤彤的。”
秦大山清醒過來,正想報復剛才被打的仇,剛好看到一縷清風吹起龍小海的柔順發絲,便伸手扯斷了一根。
“哎呦,好痛!”龍小姐條件反射般地伸手捂腦殼。
秦大山心中暗自得意。
大仇得報矣!
秦大山的面上不動聲色,仔細看去,便見山上遍地生長著一種草,形狀像樗樹,但椰子又像麻葉,花朵確實是白色的,雪白雪白的像公主,果實卻又是紅色。
這是黃雚草,治療痔瘡的神藥,可以說是藥到病除。
秦大山抽了抽鼻子,暗想這是一種有異味的草。
誰擁有了它,誰就是新一代的痔瘡神醫,痔瘡別想跑!
秦大山問龍小海,道:“你長痔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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