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就是盡耍著陰謀詭計,不幹人事!表面上看好像是很聰明的樣子,實際上,幹起活來卻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幼稚而不可靠。
這些目光淺短,而儘想著趨利避害的人,就是因為短見,而走向了感到非常困惑的人生,然後什麼糟糕的事情,都想要甩鍋給別人。
天天只會哭著喊著,要別人為他買單,要別人為他負責,實在讓人感到非常的可笑。
當中國是親爹的嗎?就算是親爹也不會幫一個成年的兒子擦屁股,只會掄起藤條好好的教育一下他這個不孝的兒子,該要怎麼樣的好好做人。”
凌奇的嘴巴像重機槍一樣,突突突的,噴射著滿腔的怒火,一下子就讓原本冷清安靜的會客大廳熱火起來。
“消消氣,消消氣。”坐在凌奇身旁的安東,撫摸著凌奇的後背,用安撫的口吻說道。
佑藤被凌奇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一下子不知道這話要怎麼接,感覺這天突然被聊死了。
“太過分了,這些厚顏無恥的人!”凌奇意有未盡的說道,心中好像有燃之不盡的怒火,臉上流露著威嚴的神情。
“繼續分析吧。”安東用緩和的口吻說道。
佑藤嚥了咽口水,硬著頭皮弱弱的說道:“從投票的比例上來看,中國的投票比例並不是最高的,整個國家90%以上票數一致透過的國家有很多,百分之七八十的更多。
他們所甩鍋的論點是,他們國家的比例高,但是人口少,中國佔了絕大的票數……。”
講到這裡時,佑藤已經不敢再說下去,因為他彷彿看到了凌奇那像要吃人的表情。
“這個論點根本就不成立,要說票數多的話,怎麼不說隔壁印度,他們家的人口也不少。”凌奇一臉不屑地說道。
安東對這些飽含情緒的宣洩一點都不感興趣,集中精神,思索著整個事情的疑點。
“這個投票的活動根據卷軸上的記載,好像是由一個資本家發起的。好像跟世界政府有些若有似無的瓜葛。”安東淡淡的說道,一臉認真的樣子。
“呼~!”凌奇喘了一口大氣,像是出了一口不吐不快的惡氣,又深深呼吸了一下,整理了一下不穩定的情緒。
“這個卷軸由於重要的篇幅被塗改過,導致一些地方根本就無法理解,有很多的事情,根本都要重新的依靠推測,來進行分析。”佑藤小聲的提議道。
“只能依靠卷軸上,一些不太明確的地方進行追查了。有疑點的地方往往就掩蓋著事情的真相。”凌奇望著他們,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個提議不錯,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就要行動起來去追查,總比什麼都沒有查到,呆呆坐在這裡要好。”安東用認同的口氣附議道。
“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家族,追查女人消失的真相。”佑藤興奮的說道。
比刻在佑藤的心裡,沒有什麼比追隨他父親的遺志更重要。
“那麼疑點這麼多,我們要從哪一個疑點開始追查呢?”安東一臉疑惑的問道。
“從印度開始追查吧。”凌奇望著他們兩個一臉認真的說道。
“印度……?”安東和佑藤大吃一驚,異口同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