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臺的Vip休息室裡,安東穿好了鈦黑機甲,心裡十分暴躁,剛才的怒火還在他的胸口燃燒,讓穿好機甲的他,此刻只想找一些東西來發洩一下。
他走到牆邊,身子半蹲,拳頭蓄力,馬步站穩,藉助鈦黑機甲那鋼鐵洪流力量,手上猶如有雷霆萬鈞之力,揮出一記重炮拳,牆就像中了炮彈一樣,迅速長滿裂痕,瞬間炸穿。
碎落和磚頭和混泥土瞬間彈飛滿地,空氣中也揚起了迷夢的灰塵,待灰塵消散時,只見牆面留下了巨大的窟窿。
凌奇知道會有這個結果,心臟還是咯噔的跳了一下,此刻的他也穿好了機甲,他知道安東睚眥必報的人,尋思著有必要給安東解釋一下,讓安東先別發火,力量要悠著點用,畢竟現在還沒開始,路還長著……。
“達瓦里斯,別忘了我為你準備的箱子,就在你左側的牆邊。”凌奇淡定地提醒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安東。
一想到那個箱子,安東面板的雞毛疙瘩就豎了起來,非常煩躁不安的吼道:“我不要那種東西的輔助,想起來就心裡發毛,還要讓我去使用它,我才不要。”
凌奇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安東,一言不發,讓尷尬場面緩和了一下。
安東冷靜一會,發現凌奇沒有開口說話,轉身看了凌奇一下,透過機甲的透明金屬面具,發現凌奇正用溫柔的眼神望著他,涮的一下,臉紅了起來,感覺到自己剛才太過唐突,讓彼此陷入了尷尬的氣氛。
“剛才不好意思,是我太過激動了……。”安東一臉歉意地說道。
“我瞭解你的,只是提醒你,把那東西背上,不管你用不用,反正又不重。”凌奇微笑著說道,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安東尷尬地笑了一下,輕輕的一聲嘆息,轉頭望著牆角那個擺放在地上的鈦黑箱子,一臉排斥的表情。
這個箱子是凌奇為他們研發的秘密武器,他心裡很感動,但這箱子裡面的東西,實在讓他心裡發毛,他十分不情願的走到箱子旁邊,將箱子背到了後背上。
箱子和安東後背的機甲,立刻發出了“咯咔咯咔咯咔”的機器接駁聲,牢牢的將箱子和機甲融合在一起。
凌奇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提起身旁的玫金箱子,接駁到後背的機甲上,一臉輕快的說:“走,上戰場去。”
他率先從安東打出來的牆體大洞,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安東看得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開心的笑臉,朝著凌奇身後跟了上去。
兩副機甲在通道里,遠遠的就可以從通道口,看到通道外面,站滿了的鋼鐵機甲,一個個屹立在道場中,就像雕塑一樣。
安東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一臉疑惑地問道:“剛才聽到電話裡頭,提起了佑藤的父親,他的死因和這些穿著鋼鐵機甲的人,有什麼關係?我剛才沒聽清楚……。”
凌奇聽了以後,心裡感慨萬分的說道:“20多年前,在這座寧靜巍峨的古堡裡,他們的父輩曾經都是佐藤家族裡,赫赫有名的武士,在那一場奪寶活動中,故意對當時的族長,佑藤的父親佐藤浩一放水,讓他贏得比賽。
間接導致佐藤浩一,在海外遇難,成了他們父輩心中永久的傷,自此以後,自己成了自身非常鄙視人,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主公的武士,只能以卑劣的浪人自居。
他們從小就目睹自己的父輩們,意志消沉,終日借酒消愁,如同行屍走肉,荀活在世上,所以他們才不想讓佑藤和自己去走他父輩們的老路。”
“哦,看來這真是一場諸死搏鬥。”安東恍然大悟,沉思了一會,一臉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那天晚上,佐藤族長請我去他那裡喝酒,他告訴我的,我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瓶酒給你。”凌奇淡淡的說道。
安東聽了以後,心中豁然開朗,冷冷的說道:“那就讓我們大幹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