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燕很是奇怪,轉念一想,就明白了羅長老的處境。
也罷,反正自己言出踐行,只要堅持十年,沒有人可以再阻擋自己。
就這樣,雷燕在冰寒的包圍中心無旁騖地修煉著,一直過了五年有餘。
…
外面冰天雪地,屋內卻溫暖許多。
冰雪幾乎將小屋淹沒,卻沒能淹沒屋內的歡聲笑語。
屋內,五名男修圍坐一起,推杯換盞,每人懷中還摟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修。
女修修為不高,除了容貌姣好外,穿著也不太多,一開口,更是嬌軟無力,惹得五名男修哈哈大笑,一隻手在其衣服裡亂動著。
“聽說了嗎?雷使都被送進冰窟了!”一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吧唧了一下嘴巴,突然說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另一人驚訝道。
“好像是五六年前就開始受刑了,你們都沒進去過十二號冰窟嗎?”
眾人搖頭。
“景升,你也沒……”
一人淡淡道:“未曾去過,也未曾聽聞。”
這五人,都是主管用刑之人,平日裡見過太多血腥殘酷的畫面,每隔一段時間,他們都會聚在一起,尋歡作樂一番,以排洩心中的壓抑,免得心神受到影響,不利於自己的修煉。
最後說話之人,卻是羅長老的兒子。
“看來,是羅長老親自操刀了,他倒是瞞得很緊。”最先說話之人又灌下一口烈酒,舔了舔嘴唇道:“那可是雷使啊!聽說長得千嬌百媚,如果有機會對她用刑,那該是何等的享受啊!”
除了羅景升,另外三人頓時露出猥瑣的笑容。
“大爺,她比奴家還好嗎?”一個女修突然開口問道。
那人勃然大怒:“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拿來跟雷使相比!”
那個女修嚇了一跳,趕緊賠罪:“大爺,奴家知錯了,饒了奴家吧!”
“哼!一群賤貨,你們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人家的一根腳指頭!”那人餘怒未消,將那個女修一把推開,拂袖離開小屋。
因為一句話得罪了金主,那個女修欲哭無淚,心裡頭非常委屈,沒了金主,就沒了修煉資源,她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嘴巴。
“他就是這樣,別理他,我們繼續。”一人想緩解一下尷尬。
“散了!”羅景升站起身子,話音未落,人已消失在門口。
陪伴羅景升的女修遭受池魚之殃,張大了嘴巴,不知如何是好。
“走了走了,下次再聚。”一人在懷中女修身上重重抓了一把,也起身離開。
五個女修同時看向剩餘二人。
那二人站起身子。
“大爺,別走!”陪伴二人的女修開口央求。
那二人渾然不顧,兀自離開。
五個女修面面相覷。
不一會,進來一人,毫不客氣地將她們趕出了小屋,甚至都不給她們穿上衣服的機會。
一出小屋,五個女修渾身冷戰連連,趕緊將手上的大衣往身上胡亂一披,彼此再沒望上一眼,各自奔赴未知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