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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彼此只能聽到對方的心跳,漸漸地,白飛的手開始遊動起來,沈輕荷身軀顫動了一下,似乎在表示抗拒,也表示羞意。
白飛沒有得寸進尺,萬一世界被複盤,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良久之後,四片嘴唇分開,沈輕荷啐了一口,說道:“好壞!”
她嘴裡雖然這麼說著,可那雙秋波,卻溫柔得令人陶醉。
就在這時,白飛感覺到身後微微聲響,忙將沈輕荷往自己懷裡拉。
驀地,身後一聲震天暴喝:“畜生,我以為你老實,卻勾引……”
話未落,白飛頭上,立有一股萬鈞勁風蓋壓而下。
白飛手攜沈輕荷,飄出丈遠,扭身回望。
沈輕荷一見來人,吃驚異常,她此時正依偎在白飛的懷裡,叫她如何解釋?
她掙脫白飛的懷抱,往來人跑去,口裡嬌呼:“爹,您怎麼也來了?”
來人正是沈從鶴。
本來這個時辰,他一般會躲在房裡用功,只是為明天之事煩惱,就出來散散心,沒想到竟然撞見了這檔子事。
這一氣可不得了!見愛女跑來,雙手側掃,把沈輕荷掃得退出丈外,接著冷惻惻地看向白飛,大喝:“好小子,你竟敢誘拐我的女兒!”不容分說,勢要將對方拿下處置。
白飛舉手阻止,說道:“等一等,前輩,等在下把話說明白,那時要殺要剮,任憑尊便。”
“還有什麼可談的?要不是看在你跟老叫化同路,我就把你當淫賊論。”
“前輩,您怎麼能是非不分?”
“你竟敢指責老夫不明是非,難道剛才那事,是我眼瞎了?”
再不容白飛辯白,攻勢轉厲,不成想被白飛輕飄飄閃過。
一招落空,沈從鶴暗吃一驚,毫不猶豫地施展出飛鶴掌絕學。
眼眶紅紅的沈輕荷芳心大急,衝上去大叫:“爹,您停停手吧!”
沈從鶴躍退三步,停止攻擊,而白飛也趁機飄閃開去。
“鬼丫頭,你想替這小子賣命?”
沈輕荷哭著道:“爹,都是女兒不好,人家好好的在房裡養神,是我把他叫出來的。”
“什麼?你……再講一遍。”
“是的,是我把他引出來的,本想問他幾句話,爹,他人很好。你老人家也不問問清楚,就想置人死地,哼!要打就打女兒好了。”
沈從鶴愣了愣,說道:“為父平時怎麼跟你說的?過一會不打斷你這丫頭的腿,沈家從此就沒家法!”
沈輕荷見父親語氣溫和許多,稍稍放下心來。
“剛才你能輕易不還手解去老夫四次攻擊,我覺得奇怪,令師的大名,能否相告?”沈從鶴望向白飛道。
“在下恩師,有個名號,大家都叫他大番老人……”
“喔!是他……江湖上不是盛傳他早已仙逝,怎麼還活著,還調教出這麼好的弟子來?”
沉默了一會兒,沈從鶴說:“你去吧,明天再談。”
白飛看了沈輕荷一眼,告辭離去。
沈輕荷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有些愧疚。
“荷兒,還不回房,發呆幹什麼?”
“爹,大番老人是誰?”
“小孩子多聽少問!”
沈輕荷見問不出什麼,甩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