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又來到了先前覆盤的時刻,這一次,白飛沒有冒然出手。
夏紅菱伸向腰間的纖手頓了一頓,接著,外衣滑落,她凹凸有致的身子頓時展現在華流春眼前。
華流春心中的一把火熊熊燃燒起來,什麼也忘了。
“這就是你要的了,是不是?”夏紅菱輕咬著嘴唇說道。
華流春已經沒有時間開口,衝動地撲向她,將她攔腰抱住。
夏紅菱站在那裡沒動,讓他為所欲為,突然,她的嘴唇凝起一個奇怪的微笑,接著,她的腿向後一伸,再揮向前,膝蓋向華流春兩腿間重重撞了過去。
“卟”一聲響,有點像一隻裝滿了水的皮囊給打破。
華流春尖叫一聲,像一隻皮球似地飛開,在地上縮成一團,片刻之後,就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夏紅菱下意識地往四周環顧了一眼,接著,手起劍落,華流春的腦袋頓時和身子分了家。
微有冷風,空氣中突然傳來低低的抽泣聲。
又似乎有一聲輕輕的嘆息聲響起,不過,女子並沒有察覺到。
另一邊,白飛將一縷意念收了回來,正巧汪勝通走上來道:“小友真神人也,可否將大名及師門告訴老叫化?”
白飛忙恭敬回答:“老前輩乃武林一代豪俠,晚輩白飛微末之技,怎敢當前輩誇讚?晚輩恩師,江湖人稱大番老人,想前輩一定認識。”
“哈哈哈!我道是什麼人能調教出這樣弟子,原來是大番老人老前輩,這就難怪了!”老叫化一改常態,變得一派正經。
“前輩一生奇蹟,晚輩心儀已久,今日有緣拜會,不勝高興。”
“少拍馬屁,老叫化最怕這一套,以後別前輩後輩的叫個不停,叫聲老哥就好。”
“這可不敢!”
“什麼不敢?論年歲,老叫化可大你三倍,論輩份,老叫化還得叫你師父一聲師伯,這是與你同輩,以後可不准你叫我前輩,免亂了尊卑。”
“是!”
“白飛老弟,令師武功雖天下第一,但他怎能把你調教到如此地步?而且你臉色蠟黃異於常人,難道是與生俱來的嗎?”
白飛一聽所問,只好將屬於這個世界的記憶悉數相告。
汪勝通聽白飛說完,忙緊握他的手:“老弟,老叫化要不聽你這麼一說,我可要糊塗一輩子,我真為你高興,老弟,今後老叫化可要沾你的光了!”
白飛略作羞赧:“小弟雖身受兩家絕學,但生來遲鈍,竟未能得其萬一,每感愧負恩師期望,再說老哥,武功蓋世,拿風手馳名宇內,小弟又怎能與您相比?”
“好了,別說下去了,天也不早了,還不回店,難道要在這裡過夜不成?”
恰在此時,第三回目任務完成的提示聲音響起。
白飛點了點頭,和汪勝通並肩朝返回飲馬鎮。
這一夜,一老一少,同居一室,談得相當投機。
汪勝通不厭其煩地把當今武林正邪各派詳細告知白飛,同時,又送了一本《賭經》給白飛作為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