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沒有在此處多耽擱,一聽要離開,平兒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跟著他走了。
回到黑木崖,白飛將平兒安置妥當後,去見了向問天,告訴他一些有關平兒的事情,叫他安排人傳話給平一指,說自己有意收平兒為徒,叫他不用擔心。
這天,平兒依偎在白飛的懷裡,心頭充滿著甜蜜。
“白大哥,平兒終於……終於可以……可以將清白的身子完完整整地交給你了。”平兒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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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白飛深情無限,捧起她佈滿紅霞的俏臉,輕輕地吻上了她。
平兒的身子漸漸火熱起來,她的心底深處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吶喊:“白大哥,這一天,平兒真是等了太久太久了。”
白飛見她情動非常,也漸漸被她的溫柔感動,雙手撫摸著她柔嫩的肌膚,恨不能將其揉碎,一片一片珍而重之地裝進自己的心裡。
“白大哥,你可要……可要好好疼愛平兒。”
平兒任由白飛抱到床上,見他雙眼發紅,一雙魔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游走,她知道這一刻終於到來了,趕緊閉上雙眼,耳聽著他呼呼喘著粗氣,心裡充滿著期待。
平兒全身軟綿綿地,任由白飛肆意親吻,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她似乎感覺到他停止了動作,又過了一陣,她微微感到涼意,不由鼓起勇氣睜開雙眼,想看看這壞蛋到底在幹什麼。
“白大哥,你……你怎麼了?”
床上,白飛雙手抱著頭,用力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平兒一見大吃一驚,急忙問道。
“平兒,對不起,對不起。”白飛嘶聲力竭道。
“白大哥,沒事的,平兒不急,我們以後的時間還很長,平兒可以等,真的可以等。”平兒道。
“不……不是的。”白飛支吾道。
平兒一愣,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大哥,是平兒做錯什麼了嗎?”
“不——”白飛大聲道。
平兒被嚇了一跳,茫然地望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平兒,我——”白飛說著,突然從口裡噴出一口鮮血。
“白大哥——”平兒大驚道。
“平兒,我沒事。”
這一口鬱結的鮮血噴出來,白飛胸中的煩悶散去不少,他將平兒的衣服拿過來遞了給她,平兒接過默默地穿好。
“平兒,對不起。”
一會,白飛將平兒擁在懷
裡,一五一十地將自己從修真界來到這個世界,附託在東方不敗這個閹人身上的事講了開來。平兒靜靜地聽著,越聽越是失落,越聽越是心酸,最後卻被濃濃地憐愛包圍。
“白大哥,平兒錯怪你了,你……”
“對了,平兒,還有一件事……”
接著,白飛將凝練金丹的事情也說了出來,平兒想了想同意了他的建議,但是她說想再見自己的父母一面。白飛自然沒有異議。
“白大哥,平兒等著和你再次相見,白大哥,你自己保重。”
這是平兒留給白飛最後的話,見完平一指和其夫人後,二人回到黑木崖,白飛就依照凝練金丹的辦法將平兒的肉身和靈魂完全凝練成一顆金丹,最後將之珍而重之地收藏到儲物戒中。
這一年,華山大弟子令狐沖在漢中打了青城派的侯人英和洪人雄,其師父嶽不群大怒之下重重責罰他,並寫信特命二弟子勞德諾前去領責。在青城山上,勞德諾意外得見青城群弟子夤夜練劍,回到華山稟告師父,嶽不群識得那是福威鏢局林家的辟邪劍法。說起這辟邪劍法,乃是一手創辦福威鏢局的林遠圖的成名絕技,當年他以這七十二路劍法縱橫黑白兩道,連餘滄海的師父長青子都栽在其辟邪劍下。林遠圖死後,子孫無能,四方豪傑覬覦辟邪劍譜,紛至沓來。
嶽不群派二弟子勞德諾和女兒嶽靈珊喬裝改扮,假作在福州城外賣酒,實則檢視福威鏢局的動靜。那一日,福威鏢局的少鏢頭林平之打獵歸來光顧其酒肆,剛好遇見青城派的餘人彥向嶽靈珊動手動腳口出調笑之言,林平之從小嬌生慣養,卻頗有正義之氣,見此抱打不平,竟意外殺死了餘人彥。這餘人彥乃是餘滄海的兒子,餘滄海本就覬覦福威鏢局的辟邪劍法,這樣一來更加怒氣沖天,一夜之間將鏢局弄得雞犬不寧,總鏢頭林震南一門被青城派屠戮殆盡,只是放過了林震南夫妻和林平之三人。
林平之得嶽靈珊相救,一路乞討到湖南,從青城派申姓吉姓弟子口中探得父母被押解去衡山。當時,白飛一路悄悄跟隨著他,見他竟然放過仇人,連連搖頭。林平之一路到衡山,探得再過三天,便是衡山派劉正風金盆洗手的好日子。
茶莊之中,華山派弟子會合,勞德諾將往事娓娓道來,便在此時,恆山派定逸師太率群尼到來。定逸脾氣火爆,本因儀琳之事想找令狐沖的晦氣,見他不在此處,就將嶽靈珊挾持,恰巧劉正風弟子到來邀請她上衡山,眾人這才暫時消停。林平之悄悄跟隨而去。
衡山之上,儀琳平安歸來,說出了一段事故。白飛對這些事是熟知的,只是當時他一路緊跟著林平之,倒是沒有去插手令狐沖和田伯光之間的恩怨。
那時,田伯光見儀琳獨自待在小溪邊,不由色心又起。自從上次被白飛嚇到之後,他花了好長時間才從驚懼中走出來,此時見如此一個嬌嫩的美人落了單,心頭雀躍。他將儀琳點倒後抱至山洞,正想破了她的清規戒律,不想當時令狐沖正好路過,見恆山派的小師妹有難,自然要給予援手,但他自知不是其敵手,於是智計百出,但田伯光的快刀並非虛名,雖然救得儀琳免遭凌辱,但其也受了好幾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