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你年紀輕輕,竟如此狂妄,不錯!不錯!我喜歡。你說你打敗梅莊那四個窩囊廢,當真?”那人站了起來拍了下衣服道。
“當然是真的,懷疑啊?你還真奇怪,竟然把自己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洞,有病啊,還是受了什麼刺激?”
“把自己關在這?我任我行會把自己關在這地牢之中?”
“任我行?任我行?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白飛心裡想著,嘴裡說道,“難道任前輩是被囚禁在這?”
“說來慚愧,我堂堂日月神教教主竟會被困在這兒。”
“這老頭是日月神教教主?怎麼看都不像啊?”白飛細細看了他一眼,心裡尋思起來,卻不答話。
“當年我潛心修習一門武功大法,將教中的所有大權交給東方不敗,不料那東方不敗狼子野心,表面上對我十分恭敬什麼事都不敢違背,暗中卻培植一己勢力,假借諸般藉口,將所有忠於我的部屬或是撤革,或是處死,數年之間,我的親信竟然凋零殆盡,他見時機成熟,竟趁我練功入關之際,幹下叛逆篡位之事,並把我關在這西湖之底!”
“竟有如此狼心狗肺的傢伙,不要讓我遇上,不然一定要讓他好看。”
“哈!哈!哈!就憑你,哈……!”
白飛頭腦暈眩了一下,即刻就恢復過來,正待詢問,任我行一下從他身邊竄了過去,抓住那根繩子一溜煙地爬了上去。也是他見白飛不為自己的吼聲所攝,心裡驚悸之餘,就在那剎那間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逃了出去。
白飛既好氣又好笑,若要追上他那是輕而易舉,他卻站在那看著他猴子般地溜走,竟似一點都不在意。
隔了良久,白飛細細搜尋起來,這麼神秘的地方,說不定真有些線索。
沒多久,他在床邊尋得一塊烏漆麻黑的令牌,想來是任我行急於脫身來不及帶走而落在此處,他又在木床之下發現了一套內功“吸星大法”,想來是任我行自知出去無望又不想神功失傳才刻於床底。
看再沒有任何收穫,白飛才慢吞吞地回到莊上。剛出得地洞,就見四位莊主把守在洞口周圍,一見到他,還未等他開口,幾人就開始大潑口水起來。
“你這臭小子,看你做了什麼好事?”黑白子怒道。
“我早該知道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出來的詭計。”黃鐘公嘆氣道。
“你這小子,竟然利用我們所好把任老怪給放了,實在是太可惡。”禿筆翁憤然道。
“喂!喂!你們在說什麼啊?我哪有放走什麼任前輩,哦,你說的是地洞裡的那個人,那是他自己走的好不好?”
“大哥,別跟這小子囉嗦,此時再也顧不得什麼以老欺小的狗屁道義了,先將這小子捉上黑木崖,向東方教主請罪,否則咱們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黑白子狠狠瞪了一眼白飛道。
“好,咱們一起上。”黃鐘公點頭道。
“誰怕誰,你們四個一起上最好,省得我麻煩。”白飛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心頭有氣,喝叫道。
“小子你找死!”丹青生怒喝一聲,和其他三人一起攻向白飛。
白飛也不客氣了,心想正好可以拿你們來練練手,隨即使出“擒龍功”之中的一招“青龍吸水”,用勁氣將丹青生牢牢吸住,接著身形一轉,將另外三人全部吸住,用力一掌擊去,四人即刻被擊倒在地,各個吐出一口鮮血來。
“小子,你可知你放走的是誰?”禿筆翁緩了口氣道。
“他不是你們請來的打手嗎?”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你放走了任老怪,就是與東方教主和我日月神教為敵。”丹青生說道。
“你們是日月神教的?”白飛問道。
“不錯,我們是奉教主之命,在此看守任老怪的,你居然利用我們的弱點救他出去。”黑白子道。
“別說了,得趕緊回黑木崖向東方教主報告這件事,走!”黃鐘公話音一落,就和其他三人一起跌跌撞撞地走了個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