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珊,還不快退下,你那幾招三腳貓功夫如何使天門師兄的對手?”嶽不群似笑非笑道。
“天門師伯,靈珊還望賜教,靈珊落敗後我爹他自然會上來和師伯一較高低。”
“你……罷了,你這個小姑娘家不知輕重,可別怪我到時候傷了你!”
天門道長再不說話,一劍向她擊去,本以為這樣一個小姑娘不會有什麼威脅的地方,這一劍也就留了幾分力,卻不成想,嶽靈珊一下就使出了從山洞裡學來的招式,差點就讓他吃了個大虧。
當下他心一狠,再也不敢小覷她,將自己精研的劍法舞得密不透風。嶽靈珊嘴角微翹,不想與他纏鬥,將那專門剋制泰山派劍法的劍招使了出來,逼得天門道長左右支架,越打越是心驚,一個小小的華山派弟子,不但精通泰山派的劍法,有些招式就連自己都沒有見過,可看上去確屬泰山劍法,不光如此,最後那所使出的劍招,好似每一招都攻向自己的不備之處,就像專門為剋制自己的劍招而來一樣。好在嶽靈珊功力尚淺,一時也沒能敗他於劍下,可從現場來看,他確確實實是輸了。
“罷了,姑娘劍法精妙,貧道認輸了。”說著,嘆了口氣,神色黯然地回到席位上。
“沒想到華山派竟然出了如此了得的高手,就讓我定閒來領教領教華山派的高招。”恆山派定閒師太走上前道。
“師伯,靈珊就以幾招恆山派的劍法向您討教討教!”
“好,好……”定閒師太看她那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心裡實在是氣得不得了。
兩人瞬間激鬥在一起。
“小師妹!”令狐沖看到嶽靈珊的髮絲被定閒師太削斷了一截,忍不住跑上前去大叫道。
再看嶽靈珊,好一個女子,臨危不亂,迴轉身子,在定閒一愣的剎那,劍尖點中了她的頸旁,定閒師太情急之下急速後躍,但已然被刺出了一個小口,鮮血奔流,早有恆山派的弟子上前來為她裹傷。看這情形,算是嶽靈珊再次贏下一局。
“小師妹,你先下去休息吧,後面就交給我。”令狐沖溫柔地對她說道。
“嗯,大師哥你自己小心。”嶽靈珊也確實力氣已經不濟,微微一笑說道,接
著回到了甯中則的身旁。
接著,令狐沖和莫大先生戰在了一起,他並沒有使用那些剋制衡山派的劍招,纏鬥一會之後,用出了獨孤劍法,很輕易地將莫大先生擊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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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華山派嶽先生為了今天,想必已籌劃很久了吧,若左某也敗了,我嵩山派自當奉嶽先生為掌門。”
說著,早有人遞上長劍,左冷禪一抖長劍,一聲清吟中,帶著無數的劍影向令狐沖擊去。若是比拼內力,令狐沖萬萬不是左冷禪的敵手,不說左冷禪的玄冰真氣威力巨大,就算是武功的修為和閱歷也高出令狐沖半截,只是令狐沖的“獨孤九劍”完全是另闢蹊徑,根本無需內力的支撐。在他那已接近大成的獨孤劍法下,左冷禪愣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終於在第四十五招上,令狐沖連貫使出“破氣式”和“破劍式”,將左冷禪擊敗。
“左冷禪,看來你的陰謀是無法達成了。”白飛朗聲說道。
“我不該低估你的,嶽不群,想不到你的心計比我還深,左某是輸你一籌。”左冷禪恨恨地盯了白飛一眼,看向嶽不群冷冷道。
“胡說八道,人家嶽先生才不想做什麼掌門呢。今天我們來,其最主要的就是要阻止你並派的陰謀。”
“嶽師兄當真不做這五嶽派的掌門?”左冷禪稍感意外道。
“沒錯,我是跟這位少俠提到過,急於合併各派,實是難如登天,且會引起武林糾紛。”嶽不群說道。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白飛說道。
“但是各家門派如能擇地域相近,武功相似,又或相互交好,先進行合併,則十年八年之內,門戶宗派便可減少一大半,慢慢來的話問題較小。咱們五嶽劍派今日合成五嶽派,就可為各家各派樹一典範,他日必能成為武林中千古豔稱的盛舉。”嶽不群接著說道。
“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樣!”白飛心裡暗暗道。
“嗯,五嶽派今日新創,百廢待舉,在下只能總領其事,各派的事務,還是由各派原任掌門主持,咱們五嶽派今日合併,若不能和衷同濟,那麼五派合併之雲,也只是廢名而已,在下無德無能,暫且執掌本門門戶,種種興革,還須和眾位兄弟從長計議,在下不敢自專,現下天色已晚,各位都辛苦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他日再到華山來共商大事。”嶽不群看了白飛一眼,發現他神情似乎不悅,又見甯中則神色凝重,接著說道,“各位,華山派七日後將舉辦喜事,為小女和劣徒令狐沖完婚,在此誠邀各位上華山來喝杯喜酒,還有……各位一定正在奇怪小女為何會懂得泰山和恆山兩派的劍法,其實,就連嵩山和衡山兩派的劍法我們華山也略知一二,現下五派歸一,我嶽某人自當將華山的秘窟公開,藉著小女大婚之際,到時帶領眾位同門前往一觀,以表本掌門的謝意!”
“兄弟,你和我們一起走吧,這杯喜酒你可不能錯過!”令狐沖見師父終於將自己認歸門下,而且當眾宣佈他和小師妹的婚事,喜不自禁,對著白飛激動道。
“好吧,我也正想和令狐兄痛飲暢聊一番。”白飛猶豫了一下道。
眾人見嶽不群語不驚人死不休,不說此時五派歸一,掌門之女大婚自當前往慶賀,尤其是最後那一件事,更是吊足了他們的胃口,當下紛紛道賀允諾,之後才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