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然不會放過他的,所有的仇,所有的怨,我一起報,不知道他這小身板能不能承受得了。”
盛譯行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之中已經有了殺意,他沒想留下活路給成澤冉。
“恐怕是承受不了了,我已經給他下了藥,以相同的方式懲罰他,當然也是想讓他乖乖聽命,所以此時的他也不過是拖著一個空的軀殼罷了。”
不得不說,除去親緣關係這一點,盛譯滼和盛譯行二人性格上是真正的差不多。
二人都同樣心狠手辣,雷厲風行,只不過在為人處世上有些不一樣罷了,相較而言,盛譯滼與盛譯行只不過是一正一邪。
“既然他現在在你的手上,那我想見見他這個問題應該不大吧。”
“自然是可以,我等的就是你這麼一句話,原本就是你的人,你想怎麼處置,當然是叫由你自己來定奪,只不過我最近派他潛伏到催眠師那夥人那邊去了,不知道進展如何,不過過兩天他應該就回來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盛譯行沉穩的說道,在說這些的時候,二人彷彿是在嘮家常一般,完全不像是在討論這麼嚴肅的事情。
“放心吧,我到時候一定準時過去,把地點告訴我就可以了,我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沒什麼大問題。”
盛譯滼說完便感覺臉上有些疲乏,便示意著盛譯行。
“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這裡的人越來越多,我不想呆在人多的地方,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先回去吧,我在張醫生這邊呆的很好。”
“行吧,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養著,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通知你的,你若有什麼事情也可以……讓趙醫生轉告我。”
盛譯行知道盛譯滼是一個性格倔強的人,倘若自己真的出了什麼難事,也不會來找自己幫忙的,所以便讓他告知張醫生,張醫生自然會轉告自己。
盛譯滼沒有說話,而是回到了診所那邊。
盛譯行也同樣回到了辦公室之中。
而助理早早的就等在那一邊。
“怎麼啦?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剛剛成澤冉來過了,他好像是藥效發作了,看上去十分痛苦。”
盛譯行感覺到有些奇怪,怎麼可能?
都說了那藥效是一週才發作的。
“怎麼樣,這件事你問過張醫生嗎?這個藥怎麼可能會提前發作,我想張醫生應該把握好用量了吧。”
盛譯行感覺有些奇怪,而助理同樣也有這一方面的疑慮,於是在盛譯行回來之前,他已經提前詢問過張醫生了。
“我已經問過了,張醫生說自己的用量是很精確的,絕對不可能會提早發病,而且就算可能的話最多也就半天的時間,怎麼可能提前兩天,恐怕……”
助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盛譯行也懂是什麼意思了,這成澤冉心思並不單純。
“我想恐怕他是想早點獲得解藥,也好明哲保身看來這隻野貓的心還是在外面,並沒有在我這裡啊,敢動這樣的小心思,還真當我是好騙的嗎?”
盛譯行的語氣中感覺到一絲憤怒,而助理也在一旁低著頭不敢說話。
原本他看到盛譯行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有些笑盈盈,十分高興的模樣,現如今見他並不是特別開心。
看來也是被成澤冉的事情給影響了,早知道就不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了。
助理的心中也恨死了成澤冉,竟然讓自己背這鍋。
“成澤冉現在人呢,你打發他走了。”
盛譯行坐在椅子上,看著助理助理緩緩轉過身來,低著頭說道。
“是,成澤冉一過來便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模樣,而且臉色十分的蒼白,看似也不像是在說謊,原本我是想等您回來再詢問您的意見的,可是在問完張醫生之後,我便把他給趕走了,我想他應該也是裝的。”
助理既然能在盛譯行的身邊呆這麼久,定然也知道盛譯行是什麼樣的人,此事盛譯行已經下定了決心。
更何況按照盛譯行平常的習性來說,像成澤冉這種人,盛譯行是看不上眼的。
現如今,敢將這個任務交給他,不過是看著他有利用價值,但也僅此而已。
除了這微乎其微的利用價值,其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