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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好, 在這個不幸頭盔即將跌落厄運湖泊的前一秒,一隻手穩穩地接住了它。
“呼!還好還好,差一點——”
伊安將頭盔撈了回來, 拍了拍上頭並不存在的灰塵, 這才轉頭看向易文君。
“怎麼了?傑西卡?”也不知道為什麼, 一對上易文君的眼睛, 伊安便露出忐忑來,開始下意識地迴避她的目光,“你怎麼……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伊安有些緊張, 臉上的表情也很不自在。
可能這一刻,連伊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些什麼,但易文君卻一眼就看明白了。
——這小子,恐怕是準備好要向她隱瞞了,這會兒心裡正琢磨著說謊呢!
易文君微微眯眼。
好啊你小子?膽子很大嘛?!
明明前不久她還覺得, 伊安這家夥雖然一身的麻煩,但好歹為人還挺有眼色, 哪怕他自己聖父心泛濫, 但也不會說多餘的話做多餘的事來拖別人後退,一般有事自己就扛了, 還挺討人喜歡的。
最關鍵的是,他還基本不會說謊, 最多也只是閉嘴不說話而已, 也算是個比較可信的人了, 比起某些或謊話連篇、或虛張聲勢、或死要面子、或腦迴路奇特、或幹脆死了都在嘴硬的家夥要好得多!
但結果呢?
她這樣的念頭剛冒出來沒多久,他就準備向她說謊了?!
易文君呵呵一笑, 原本準備“適可而止”“徐徐圖之”的她瞬間改了念頭, 決定今天不從這小子嘴裡翹到答案她還就不走了。
這樣想著, 易文君便也懶得理會一旁亟待清理的厄運湖泊,在湖邊找了個大石頭,好整以暇地往上一坐,便向伊安露出微笑:“什麼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你臉上不都寫著了嗎?‘雖然我對這件事沒興趣,因為我對它的真相很清楚,所以我幹脆懶得說了’——既然你臉上都寫得這麼明白了,我來問你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什麼?!”
伊安震驚之下,甚至傻乎乎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臉,好像是想要知道寫了那麼複雜的一句話的臉到底是長什麼樣的。
這反應和二週目的他如出一轍,叫易文君看著忍不住笑出聲來,就連原本藏在心裡的惱火忍不住也淡了一些。
算了……也對,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伊安這家夥其實也沒什麼壞心思,只不過他有些事不說,是因為他認為沒必要說,比如說他自己的好意與目的,以及他因為一袋梨而被揍的理由:大家過得都不容易,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他自己挨一頓揍就能讓這件事過去,那就這樣讓事情過去吧。
而伊安還有些事不說,則是因為他認為自己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比如說二週目時他勸阻眾人不要加入共助會的理由。當時的伊安對共助會並不瞭解,但也直覺感到這個地方不太好,所以對莉莉等人的行動一直抱著不贊同的心態。
而從易文君事後的調查也證明,這個共助會正是野心勃勃的戰爭教會的外圍組織,是專門來翹生命教會牆角的,必要時候他們當然也不吝於拿共助會的這些人當做棋子向生命教會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