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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 我看你是實戰經驗太豐富,所以好話才一籮筐。”林憲明心中羞赧,但表露在外的還是不以為意的模樣。
然而柔軟的床、溫馨的氛圍讓他不禁歪頭蹭了蹭床單,在馬場更暗沉的目光中,他用指尖抵著身上人的臉頰,高高在上的語氣裡有著難以察覺的酸氣。
“我還沒問過你,你之前交過多少個女朋友?”
“不記得了。”
馬場面不改色。
“哼。”
林憲明使勁兒戳了戳對方的臉, 才悻悻地說,“小百合也不記得了?”
“那是誰?”
“……小百合知道了會找你麻煩的。”
馬場善治繼續裝無辜,“她為什麼要找我麻煩?”
林憲明無語, “行了,別裝了。”
馬場注視著心愛之人,微笑著插科打諢:“我確實不記得了。”他慢慢地說,“多少年前的事兒了, 記不清多正常。”
“而且,自從遇到林醬你, 我就沒找過任何人了。”馬場輕輕側頭,就著被戳的姿勢,開始親吻臉前細白勻稱的手指,“這一點, 林醬你不是最清楚?”
林憲明的感官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他眼底是馬場輕柔的細吻,手指則被迫感受略顯濕漉漉的觸感。他嗖地撤回手,“你屬狗的?”
嘴邊的溫熱不再, 馬場善治無所謂的輕笑一聲。
“我屬什麼,林醬你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
“嘛,那不重要。”馬場善治聲音清淡,重新回到之前的話題,他正色道,“我確實不記得我的前女友都有誰了,我只記得,林醬,你是我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林憲明眼睛閃了閃,用極低的聲音嘀咕,“摯友也可以相伴一生。”
馬場倏地笑了,“和木葉家裡的千手柱間、宇智波斑一樣的摯友?”
林憲明想到名為“摯友”實際閃瞎旁人狗眼的兩人,被噎得說不出話。
馬場繼續道,“我現在,還有以後,只會記得我有一個朋友叫百合,再無其它。”
“行了啊…………你。”
林憲明胳膊橫過臉,遮住雙眼。
才開始,他對某人的抗力就一降再降啊。
林憲明不想承認,馬場的話讓他的心逐漸安定下來。
從前,他根本無法想象“馬場會愛上他愛上一個男人”這種可能。馬場第一次在走廊上對他耳語、對他告白的時候,他除了不敢相信,還是不相信。
所以起初他壓根不願回憶那一刻——虛幻到了極點也美好到了極點。
當然,那是他自以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