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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閣下務必小心那振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
僻靜的和室裡, 林憲明捧著一杯還冒著涼氣的飲料,沒有喝的意思。他用微涼的目光注視著對面的男人。
十分鐘前,這個男人在被馬場善治叫破尾隨的行為後直接站了出來,身邊沒有任何付喪神的陪同,卻一再堅持請兩人來“喝茶”= =
馬場也安靜地看著對男人,沒有對他口中的話做出任何評價。
男人看到兩人的反應,湧上頭的熱血這才稍稍褪去一些。他端起面前冰冷的飲品, 一飲而盡。等到足夠冷靜下來後,他才繼續道。
“我對我之前無禮的行為感到抱歉。”
“我叫川上,”男人仰頭, 閉了閉眼,用最平靜的語氣,不偏不倚地說出他尾隨和堵人的原由,“我認識跟在兩位閣下身邊的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
馬場善治淡淡地看了林憲明一眼, 眸中沒有絲毫意外。
“然後?”林憲明直接向自稱川上的人發問。
“我認識他們的原因……是因為我的一位好友曾是他們的主人,也就是你們接手的那個本丸的曾經的審神者之一。”
川上臉上有著明顯和疲憊, 他瞳孔微微放大,眼神飄忽,像是陷入了過去的記憶一般,再無言語。
馬場善治淡淡地問:“請問你朋友現在在哪兒?”
回憶被突如其來的發問打斷, 川上身子一顫,神志一清,立刻對林憲明二人致歉,然後低聲道:“請容我組織一下語言……”
看著川上不作偽的糾結, 林憲明眉峰一挑。
如果這是沖著他們來的挑撥離間的,那這個人要麼演技太高,要麼就真是個二貨。
“……我這樣說吧,”川上的聲音很低,“我和那個笨蛋從小一起長大,可以這麼說,在這個世界上,我是最瞭解他的人。”
一聽到這樣模板化的開頭,林憲明下意識看向馬場善治,用眼神示意:你開偵探事務所都開到異世界來了?瞧川上那模樣不就是想不通發生在他基友身上的事,然而請你這個表面偵探來破案嗎?
馬場善治無辜地聳聳肩。
“我有自知之明,我的靈力不怎麼樣,成年後過了一段時間才被時之政府招聘過來當審神者。而那個笨蛋的靈力水平比我還低,幾乎只能勉強維持一個最低標準的本丸運作。”也許是找到了可以傾訴的物件,川上此刻正沉浸在過去的故事裡,說話的速度也逐漸變快。
“這樣的我,接手了一個嶄新的本丸,而笨蛋居然接手的是n手有著四振稀有太刀和一振滿級極化短刀的本丸?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
瞅著川上瞳孔渙散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的樣子,林憲明又開始朝馬場善治打眼神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