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並未得罪過任何人,而且她出門歷練這件事,該是沒有人知道的才是。
還有,那個後來轉過來想要和她對陣的人,似乎想要掀開她的面具。
張恆突然睜開了眼睛,道:“那些人用的暗器,好像有些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那個門派的。”
聞言,柳盈回想了一下:“等下你畫給我看看,那些人和我對陣時,並沒有使用暗器。”
也根本沒有給他們使用暗器的機會。
她向來擅長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旦出手,便不會給對方一絲一毫的反手機會,否則便會一直落在下風。
另一邊,左使回到了蕭東辰那裡。
“適才我和那女子過了招。”左使說著,暗自調理著自己的氣息:“那人身手不凡,擅使毒和暗器,用的招式都是逍遙門的招式。”
“我試過了,並沒有摘下她的面具。”回想著和柳盈過招時,自己被壓制的毫無反手之力,險些命喪黃泉的情景,左使一陣後怕:“若不是我門下的弟子幫我擋住那女子的劍,恐怕我早已身首異處了。”
蕭東辰面露駭色。左使的身手他是知道的,能將左使逼到這種地步,足以證明那人的武功超群。
而且現場他已經去過了,左使的弟子的屍體他也有看過。招式利落,一劍斃命。
只不過,並非一劍傷到要害,而是藉助了毒。
“此人定是逍遙門掌門夏清荷。”
傳言這夏清荷毀了容,自然不會以真面目示人,必定會帶上面具遮掩。
“那……”左使思索了片刻,想著怎麼也不能叫自己徒弟白白就死了。況且把自己逼成這樣,自然不能讓她繼續活在這世上:“我回宗門一趟,讓宗主出面對付這丫頭。”
“你們宗主會肯出手?”蕭東辰有些懷疑,據他所知,天玄宗宗主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出手的人。
“我自有辦法。”
左使一笑,臉上滿是想到了餿主意後的壞笑。
蕭東辰也沒多說什麼,反正這事要是失敗了,和他關係也不大,若是成功了,便是省去了他不少的力氣。
和蕭東辰說完,左使便帶著剩下的那個弟子,回到了天玄宗。
天玄宗與逍遙門不同,沒有迷人視線的霧氣,大大方方的呈現在世人眼前。
左使站在宗門前,看著那塊寫著“天玄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的石碑,輕笑了一聲:“等下見機行事,不要誤了我的計劃。”
那弟子乖順得很,聞言很利落的答應一聲:“弟子明白。”
左使不再耽擱,醞釀了一下感情,哭喪著臉走進了宗門。有熟悉他的門生見到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慌忙折回去向宗主提前稟報了一聲。
“這是怎麼了。”宗主見到他進來,招手讓他過來坐:“剛剛有人提早過來和我說,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