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鄭安安擺了他一道,他當然立馬就還了回去,可沒想到任欣然會突然進來。
鄭安安也是羞憤交加,讓學生看到自己跟一個男人躺在床上,這要傳出去,那她的名聲可就真的毀了,她一著急,一腳將吳松蹬下了床。
吳松捂住被踹到的地方站起來,道:“然然,有時候看到的,未必就是你猜想的事實,其實,剛才鄭老師說她的床不平,我是躺上去感受一下,好給鄭老師修床,僅此而已。”
任欣然自然不會信吳松的鬼話,她冷著臉道:“那你好好修,修不好就別吃飯了!”說完,嘭的一聲把門關上。
剛走出去,就碰到了羅麗。
“羅老師,怎麼不去吃飯?”
“剛才……剛才吳松向我求婚了,我心裡亂的很,吃不下。”
任欣然聽罷,真有種拿著刀子去找吳松的衝動,她強壓制住心裡怒火,道:“吳松不適合你,剛我還看見他跟鄭老師躺在一起,他就是個花心的無賴!”說完,任欣然氣呼呼地回到房間,早飯也吃不下去了。
鄭安安看著還在揉腰的吳松,說道:“別裝了,你一個覺醒高手,被我踢一腳有那麼疼嗎?”
吳松回頭看了鄭安安一眼,“鄭老師,我要是落下什麼病根,影響我以後的性福,你可要負全責!”
“你還是關心下任欣然同學吧,你就不怕她誤會?”
“小丫頭誤會什麼,再說,就算被她捉姦在床,也跟她沒關係,她又不是我什麼人。”
“什麼叫捉姦在床,說的這麼難聽!”
“話糙理不糙,鄭老師,我可是為了貼身保護你,連自己的清白都搭進去了,等回到燕城,這酬勞可要加一些。”
“你的清白?那我呢!”鄭安安聽罷更是生氣,“吳松,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必須跟任欣然解釋清楚,不然傳了出去,我可跟你沒完。”
“鄭老師你放心吧,任欣然是個好同學,不會出去亂說的。”
話音剛落,羅麗忽然走了進來,眼光怪異地看了看吳松和鄭安安,說道:“我聽任欣然說,剛才……你們上床了……”
吳松聽罷險些一口血噴出來,任欣然只是看到他和鄭安安躺在床上而已,怎麼傳到羅麗這,就變成了上床。
“羅老師,沒有的事,你剛出去也有三四分鐘吧,要是我跟鄭老師真做什麼,也不會這麼快啊。”
羅麗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說的很有道理,“我猜也是,吳松你功夫這麼高,肯定不會這麼快的。”
吳松聽了這句,覺得這是今天聽到的最好聽的一句話了,“羅老師,還是你慧眼識英雄啊。”
鄭安安卻是冷著臉,對吳松道:“吳松,你最好快點跟任欣然解釋下,不然不知道一會兒會傳成什麼版本了。”
吳松想想也是,便走了出去,找到躲在屋裡生悶氣的任欣然。
“然然,怎麼不去吃早飯,不吃早飯可是影響發育的啊。”
“要你管,你怎麼不去陪鄭老師了!”
“剛才真的是誤會,我只是想……”
“別說了,我知道你是看鄭老師身材這麼好,想佔點便宜,那你跟羅老師求婚又是怎麼回事?”
“呃……然然,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
吳松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後,任欣然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吳松,你怎麼就這麼喜歡調戲女孩子,就不能正經一些嗎?”
吳松嘆口氣道:“生活本已如此艱難,再不找些樂子,等到死的時候,一定會後悔的。”
任欣然並不知道吳松中毒的事,聽吳松這麼說,只是覺得他又是在胡謅。不過任欣然轉念一想,或許是因為吳松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無處發洩那種慾望,才會這麼調戲女孩。
而後她又想到那天在小樹林裡看到的現場直播,不禁臉上有些發燙,偷偷看了吳松一眼,道:“一派胡言,不理你了,我去吃飯。”
吳松見任欣然肯去吃飯,就是說不再生氣了,便嘿嘿一笑,道:“然然,這幾天有沒有堅持按摩啊,我看你的胸都沒什麼變化了,要不我幫你按摩幾次?”
任欣然這幾天確實沒有按摩,她每天都跟同學們吃住在一起,哪有獨處的機會按摩,要是被人看見,那豈不是要羞死人了。
“不勞您大駕了,我可不想讓同學們誤會我跟你有什麼。”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吳松看著任欣然那被緊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美腿,和那渾圓挺翹的屁股,暗暗跟鄭安安對比了下,覺得還是任欣然的屁股顯得更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