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哥哥,俺鮑旭知錯,特來認罪。”
“哥哥,久聞哥哥大名,病大蟲薛勇特來投效。”
接著,孫新,顧大嫂,孫立等人一窩蜂上前拜見。李寶,縻貹,徐寧沒有湊熱鬧,只是抱拳喊“哥哥”。
“好好,諸位兄弟,快快起來,快快起來。”王進和幾位軍師被眾人圍著,趕忙將這些好漢給攙扶起。
穆弘是一個身高八尺,膀大腰圓,相貌堂堂的漢子。其兄弟穆春體型和身材相仿,面貌有幾分相似。薛勇三十來歲,面色微黃,像是有病卻很壯碩。
“好,你們也算是有緣相聚,多親多近。”王進得知穆家兄弟與薛勇相識的過程不勝唏噓,連連感慨。說了會話後,又看向臉白麵醜,相貌兇惡的鮑旭:“兄弟,以前就不追究了,可如今上了我梁山就要遵守規矩,否則難以逃脫軍政司的制裁。”
“是,哥哥,小弟一定謹記,不敢忘。”鮑旭昂首挺胸,又指指焦挺:“但凡有下次,我倆一起受罰。”
“哎呀,哥哥別聽他的。”焦挺眼睛圓瞪,連連磨牙。
“哈哈哈……”王進拍拍兩人的肩膀,又看向登州諸位好漢:“大嫂,孫兄,解家兄弟,又見面了!”
“嗚嗚,哥哥,我兄弟倆險些見不到你了。”解珍,解寶看到當
年邀請自己上山的人,一下悲從中來。兩個濃眉大眼,早早長著絡腮鬍的青年撲上前。
“哎,寨主哥哥,不聽勸,差點害了兄弟。”孫新夫婦上前看著王進,臉上滿是不好意思,心情複雜。
“兄弟,弟妹,過去的事不必提。此乃人之常情,索性你我相聚在此。你們夫婦來了,山寨如虎添翼。”王進好言安慰這對夫婦,笑了笑轉過頭來,打量身高八尺,威武不凡的漢子露出笑容。
“孫立兄弟,你能來,那就太好了,山寨又多了虎將。”
孫立心裡歡喜,卻嚴肅的表態:“寨主哥哥相邀,小弟豈能不來?何況兄弟有難,如何能置之不理?”
王進點頭,笑而不語,孫立是條漢子,也有情有義,同樣有功利心。這種人適合梁山,起到表率作用。
“哥哥,我上山合適嗎?”這時,一個有些弱弱的聲音響起。循聲看去,是一個面容清秀,透著靈氣的青年。正是鐵叫子樂和,此刻臉上有些擔憂。擔心自己只會彈琴奏樂,上了梁山,無事可幹。
王進多少能夠明白對方的心情,上前安慰:“呵呵,樂和舅,你是個聰慧之人,心思靈敏,有真本事。以往只是沒人識得,眼下山寨正需要你嘞!”
“真的?多謝哥哥器重!”樂和又驚又喜,連連作揖。
“兄弟先熟悉山寨,以後必當重用。”王進拍拍樂和肩膀。又跟投奔的頭領們挨個寒暄,攀談一陣
。吩咐他們先前往聚義廳等待,轉身前往小閣間。
那個被五花大綁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登州平海軍指揮使呼延慶,性格倔強,頑固不化,不肯歸降。
“我乃朝廷軍官,豈能與強賊為伍玷汙了一身清白。你們要殺就殺,我呼延慶絕對不皺一下眉頭。”蒙著眼罩,五花大綁的呼延慶寧死不屈地掙扎。
“兄弟,你看到沒有?他比你還頑固不化。”王進看著劇烈掙扎的傢伙,跟趕過來的呼延通唏噓感慨。說著呼延指揮在平海軍多年備受打壓,不得晉升。
“他是我小叔爺。”呼延通看到脾氣倔強的親人有些尷尬。他們年紀相仿,卻差了兩個輩份。尤其是自家這位叔爺,立誓大展宏圖,駕駛船尋找遠方。
由此可見,這麼多年沒有實現!
呼延通心裡嘀咕著,快步上前扯掉呼延慶的眼罩,笑嘻嘻地說:“叔爺,好久不見。你當年立志要當海上將軍,這麼多年不歸家,不知可有達成?”
“啊,通子!”原本還在大吼大叫的呼延慶看清來人。猶如被人掐住喉嚨聲音嘎然而止,瞠目結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