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進上下打量叔侄兩人,沒有廢話,直接邀請道:“兩位兄弟,馬元,皇甫雄他們應該說起過。以後鹽島集體併入梁山,海鹽買賣以後也會由我主持。兄弟倆義薄雲天,有情有義,只是登雲山太小了,早晚面臨朝廷圍剿。不知兩位兄弟可願來……”
他話還沒說完,鄒淵,鄒潤大喜,急吼吼的表態:“願意,願意……,我倆早就想投奔,只恨無人引見。沒少聽馬元兄弟嘮叨過,如何不願投奔大寨?”
叔侄為何急切?是因為自從鹽島態度變得友善和招攬之心。就沒少提及水泊梁山的事情,儘管有些迷糊。但鄒淵,鄒潤叔侄又不傻,明白其中利弊。登雲山寥寥數十人太小了,遲早會被官府剿滅。這點叔侄倆想得很清楚,有萬人大寨如何不去?
“好,以後兄弟上山,就坐一把交椅。”王進想了想沒有猶豫。決定按照軌跡中給叔侄頭領的位置。
“啊,多謝寨主!我叔侄絕不負所托,拜見教頭哥哥
。”鄒淵,鄒潤大喜過望,退後兩步,納頭就拜。
“哎呀呀,兩位兄弟快快起來。”王進笑容滿面,伸雙手將叔侄攙扶起來。只是眉頭皺起,有些疑惑:“兄弟,我從沒有亮明身份,為何你們知曉?”
“猜的!”鄒氏叔侄異口同聲。
鄒淵簡單的做了分析:“之前嘍囉說你是梁山寨主,馬元兄弟又說認識教頭王進,皇甫兄弟說去梁山請救兵。至於白秀士王倫,如何及哥哥萬一風采。”
“哈哈哈,兄弟心細如髮,了不起。”王進爽朗大笑,再次看著這對叔侄,覺得他們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原本軌跡中被嚴重低估,或者說得不到施展。
這時,陳大猛自覺地從馬鞍袋裡取出兩份百兩黃金。王進接過來,挨個塞進鄒氏叔侄懷裡。令兩人呆呆地看著金元寶,回過神來連說“使不得使不得”。
“這是山寨的規矩,安家費。”王進板起臉,接著嚴肅的說:“之前我是外人不好多說,如今你倆是我山寨的一份子。以後把賭戒掉,否則軍法從事。”
“啊,哥哥,能不能通融……”
“不能。”王進不給叔侄說話的機會,聲音臺高八度強調:“山寨的賭徒太多了,不禁止還不亂套了?”
“哎,那以後就只能戒賭。”鄒淵,鄒潤苦笑搖頭。
“你們兩個好不曉事,那群人在哪?”
“阿姐,你別這樣,我們已經答應了別人。”這時,酒樓門口傳來嘈雜
,一個女人拽著解氏兄弟衝出。看到走出賭坊的年輕人,恨鐵不成鋼的笑罵:“小兔崽子,賭個攢攢,留著錢娶個媳婦過日子。”
這女人身材魁梧,七尺有餘,眉粗眼大,胖麵肥腰。插一頭異樣釵環,露兩臂時興釧鐲。紅裙六幅,渾如五月榴花。翠領數層,染就三春楊柳。
長得雖然高大,卻不醜陋,反而容貌出眾。一雙大腳丫,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一看就是練家子。拽著不斷說好話的解氏兄弟,氣勢洶洶地走來。
王進上下打量走來的女子,不用鄒氏叔侄提醒便知道這是誰。就這副身板,不是一般女性可比。有時怒起,提井欄便打老公頭;忽地心焦,拿石碓敲翻莊客腿。生來不會拈針線,正是山中母大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