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歌?你怎麼會在這兒?”
平陽居然如此震楞問道。納悶出聲,已然是肚子裡憋不住的疑問啊!
誒?她為啥在這裡?她不知道啊!
不對,這裡是長安的集市,也沒明文規定說只能讓他們兩個來約會,不能是她夏沫央啦開開眼界吧!這問題真是莫名其妙!
“公主說整日鎖在府中寂寥,便由我們陪同前來逛逛夜市,看個熱鬧。”
一瞧這不是老熟人林博卿嗎林指揮使嗎?
真是冤家路窄,有些時日不見這小白臉依舊不太順眼。
鷹犬二人和這林大人在南梁皇宮交過手,結過樑子,雖說如今是冤家成了親家。
不過,笑臉相迎那是不可能的。
兩人一左一右上前一步,抱臂站在了這淑歌公主的身後。
好似八臂金剛,將這林大人投注而來的目光擋了個結實。自然,這目光是打量淑歌的,絕非是將他們這鷹犬二人放在了眼中。
“原來如此~淑歌妹妹是深閨寂寞啊!聽聞,似乎秦國的大軍和處月部落的遊兵在雁門關外對上了,不知道,勝負如何?”
平陽看著淑歌這沒心沒肺的樣子,便是揚了揚下巴,很是譏誚道。
她也是見了鬼了,居然走到哪裡都能碰到淑歌這災星。好似如影隨形的烏雲,真是一見到就沒了好心情!
平陽公主這般挑釁,像是中山王遇上了勁敵,她很是幸災樂禍。
說話間,看著淑歌的臉色凝滯了一下,她便知曉自己說的沒錯。宇文珩沒在府中折騰這丫頭了,她空閨寂寞這才出了門。
說到底,她淑歌再是風光,也不過是依附著宇文珩而活的小玩物而已。
他們兩個的荒唐鬧得天下人盡皆知,宇文珩卻千里迢迢去迎接了那突厥公主阿史那燕?
或許這事情百姓們還都蒙在鼓中,可是早就有訊息在這長安的驛館裡傳揚開來,那是流言蜚語四起。
各國使節暗地裡都在笑話他們南梁國。說這本以為勝券在握的淑歌公主可不要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平白成了這突厥公主的墊腳石了。
想著讓那大秦皇帝賜婚做那王妃不成,若是成了小妾,可是貽笑大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