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雕像如常人行走般朝其走去,碩大右手抓起耳朵。
“哎哎哎,老爸,疼疼疼!”
“說,你幹了什麼!”
“哎,老黃,先不急。”
突然間,一留著平頭的雕像開口。
頓了頓,接著說道:“先讓我看看佳軒模樣。前線奔赴十多年了,我都還只記得你小時候的哭哭臉。”
“你們三,也別拘束。機會來之不易,各自與熟悉之人溫存一下吧。”
“老師~”
此刻,李佳軒臉色泛紅。
任誰將一個成年女性當眾說出醜聞,心情都相當複雜。
李佳軒也不例外,
特別,她還是元嬰期武者。
“哈哈哈,佳軒啊,你還臉紅。你小時候還是我負責你生活起居,那時幫你換尿布也沒見你臉紅。”
說著說著,
突然間,平頭雕像眼角緩緩落淚。
“十多年了,十多年了啊!沒想到離開海城十多年了。”
“是啊,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回到故鄉海城。”
“以,人的身份!而不是這詭異狀態。”
“老陸,會有機會的。”
十分鐘後,
溫存過後,其一雕像正色道:“說吧,逆子,你惹了什麼事。”
黃聲如聞言,一臉冤枉。
掃視了圈在場8人,不由嘆口氣道:“是這樣的。”
“一週前,洪師伯那會安排我等注意一個名叫林遲的少年。”
“我等,觀察許久,越發覺得此人確實得到了洪師伯遺留之物。”
“因此,我們對其採取了保護。”
“這會,他正處於危險。我等集5人之力構鑄了彩虹屏障,但我剛才給偷偷撤銷了。”
“撤銷?為什麼!逆子,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留著鬍子的雕像雙眼銳利,
不經意瞄了眼旁邊老洪,隨後繼續說道:“這位林遲少年如果出了問題,你爸我怎麼和洪叔交代。你是要你爸我氣死嗎?”
“咳咳,爸,嚴重了。”
黃聲如連忙上前拍著自家老爹的胸口,接著道:“消消氣,我啊,是察覺到林遲突破到了元嬰期。他現在是個元嬰期武者。”
聞言,五大雕像不由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