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荷花連忙道歉。
七小姐知道這些人都不是凡人,也不敢用上小姐脾氣於是連忙搖頭:“沒事,沒事!”
司徒月咦了一聲,心中一個懷疑慢慢的在心底升起。但有很快的將這個想法給壓了回去。
千鳳公主府,半個時辰之後。荀南江的馬車停了下來,一路上在她的腦海中出現了無數次那個小丫鬟行禮的畫面。怎麼想怎麼彆扭,可他又不敢拿自己的妻子的性命來賭這件事情。
直到下車的時候,荀南江才下定了決心見一見千鳳公主。雖然異姓公主,他一個外臣也需要恭恭敬敬的遞上拜貼老老實實的等著。
“你,怎麼是你!”看著出來帶自己進去的大丫鬟,荀南江有點踟躇。
“放心,二皇子就算是看到你來這裡。也不會找荀大人麻煩的。”出來領人進去的丫鬟不是別人,正是三王府的管事大丫鬟春穎。
春穎笑了笑:“荀大人,請!”
跟隨春穎進入公主府,荀南江更本沒有想到她見到的不是千鳳公主。而是千鳳公主的母親司徒蘭。要說這兩個人有什麼交集,也只是在前些年皇宮每年舉行的宮宴中見過一面。
兩人的官職都是一品,所以為了表示尊重司徒蘭還是給荀南江行了個禮。
“司徒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雖然名義上司徒蘭還是鎮國將軍府的大夫人,但是誰又幹在司徒蘭面前稱呼一聲沈夫人呢?
早上皇上已經下旨封了司徒蘭為一品誥命夫人,這句司徒夫人應該是恰到好處了。連忙上前虛扶了一下:“司徒夫人為何要對下官行禮!”
司徒蘭的聲音猶如山谷的清泉,每一個聲音都彷彿敲擊在荀南江的心裡。
“對不起,想要見你一面真的是很難。只有略施小計將你給框來,不過你放心尊夫人的病,我已經讓小妹過去了。”司徒月嘆了口氣走道主位上坐下,隨後揮了揮手:“請坐!”
荀南江坐下之後,司徒蘭接著說道:“我的事情多多少荀大人也應該聽說了吧!和沈雄飛複合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任何人做錯事情都會要付出待見。當年荀大人忍氣吞聲應該是因為我的原因。讓荀家大小姐荀鸞姑娘揹負了十七年的冤屈,既然此事因為我而起。最後也必須有我自己親手解決這件事情。”
說實話乍然間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荀南江是感動的。但是當年決定院藏這件事情,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為忌憚司徒蘭背後的家族。而是荀南江答應了另外一個人,若無必要要將這件事情徹底掩藏下來。
雖然不想去回憶,當年那一幕還是深深的刻印在荀南江的心裡。就算是十八年過去了,每當午夜夢迴想起那段往事還是痛的無法呼吸。
哪天早晨,城門開的時候。荀鸞一身凌亂,頭髮披散著彷彿是整個人在泥水中滾過一邊。要不是身上帶著荀家的標誌,恐怕守門的官兵都不敢讓她進城們。
士兵本以為是荀大人家的丫鬟,想要巴結一下安排了一輛馬車給送到了禮部尚書府邸。當時的荀鸞就是心事走肉,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
“荀大小姐是自己回來的!”
“是的,鸞鸞被接近府中的時候。丫鬟們給亂亂清理身子的時候,發現了那些青紫的痕跡遍佈全身。”荀南江咬牙切齒的接著說:“當她娘來的時候,丫鬟們已經給她還了乾淨的衣服。鸞鸞如死人一般躺在床上,無論我們怎麼問她就是不肯說出了什麼事情?只是右手中僅僅的握著這個東西。”
雖說是違背了女兒臨死之前的遺願,但是要讓那個該死的那人快快活活的過完下半輩子。荀南江就算是死了也會死不瞑目的。
從自己的脖子上拿出了一塊玉佩交給了司徒蘭。看了看手中的那塊玉佩,清冷孤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沈雄飛,不是我不願意放過你。只是因為你的壞事做絕,就連老天也不願意留你一命。”
“這個東西應該就是沈家的族長令吧!”
“沒錯!”司徒蘭再次確認:“我已經認下了千霜和千嶽兩個孩子,當年的事情很快就會有定論。所以沈家的族長令可否留在我這裡。”
東西都在你的手裡,你不給誰又能從你的手裡搶過來。於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抱拳道:“那這件事情就有勞司徒夫人操心了!”
司徒蘭當然在心中計劃好了好了一切,本來要是沒有鸞鸞和兩個孩子的事情。司徒蘭只是讓他失去現在的榮華富貴,去做一個平常的人就行了。可是越瞭解當年的事情,司徒蘭就越心疼那兩個孩子。
再加上原來沈千鳳就是死在他漠不關心的,縱容郭蘭月的囂張跋扈之下。她怎麼還能讓這男人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送走了荀南江,司徒蘭一路想著飯廳而去。走進飯廳的時候,只見到了很少的幾個人在哪裡用飯。司徒蘭皺了皺眉頭,看到女兒坐在自己的自己位置上。面前的一碗米粉都要被她給戳成米粥了。
小丫頭見到誥命夫人來了,急急忙忙送上了飯食和筷子。司徒蘭坐在原先江奇的地方,小聲的問道:“怎麼了,誰惹我的小風兒不高興了。”瞥了一眼對面的妹妹司徒月。
從小到大,司徒月就怕姐姐這樣看著自己。連忙抬頭解釋:“不是我,是江奇。江奇說,今天晚上神閣的事情恐怕會忙到後半夜就不回來了。”
在家族的時候,司徒蘭是不住在聖女殿的。聽到這句話時候有些疑惑的問:“奇兒不會來,鳳兒為什麼這麼高興!”
“因為!唉,鳳兒你瞪我幹什麼?”司徒月一點也無壓力的說:“江奇不會來陪鳳兒,鳳兒會失眠的。”
吧唧一聲,司徒蘭手中筷子掉到了地上。緩過神來的時候才說:“不虧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