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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緊繃的神經暫時有了落腳點,顧今宵這一覺睡得很安穩,連池月鏡後來究竟有沒有再回房都不知道,等她重新睜開眼睛時,燦爛的晨曦已經鋪滿了整片窗欞。
是個好天氣。
她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動作延展到一半突然想起什麼,急忙將手臂抽回轉頭看向身旁,然而另一隻枕頭空蕩蕩的,那個人並不在房間裡。
不是說什麼貼身保護嘛...這個微妙的念頭剛在腦海中出現,又迅速被主人掐滅,睡意徹底清醒,她揉揉眼睛,一邊將滑到肩頭處的睡裙拉好,一邊往浴室走去。
洗漱完畢後,她對著鏡子將長發鬆鬆綰了個髻,臉頰兩側落下些許碎發作為修飾,又換了件豎條紋的正裝款立領襯衫和黑西褲,襯衣款式修身,將腰肢掐得愈發盈盈一握,沒有再額外選配飾,只在手腕間戴了枚小巧簡潔的貝殼盤腕錶。
帶著渾身清爽氣息步入客廳,鼻端先嗅到一陣濃醇的咖啡香,她的apha前妻正坐在桌前看書,手邊的餐盤裡還放著份吃到一半的早餐。
顧今宵跟她打招呼:“咖啡好香。”
池月鏡聞言抬起頭,目光先是在她身上多停了一秒,這才回應道:“嗯,看到有豆子就順手磨了一點,嘗嘗?”
話雖然說得客氣,她身姿依舊坐得筆挺,並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顧今宵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經沒搭對,或許是這幅輕松的畫面讓人忍不住有點動心,她自發地坐到對面,隨口道:“喝一點吧,免得待會兒犯困...你吃的這是什麼?還有嗎?”
聽到這後半句話,池月鏡的臉色更古怪了,顧今宵望著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後知後覺道:“...沒打算給我吃?”
她面前發出“叮”的一聲脆響,是骨瓷咖啡杯被輕輕放進杯碟中,池月鏡給她倒上咖啡,似乎是想解釋,停頓片刻才說道:“你以前是不願意跟我一起吃飯的。”
結婚兩年,她們在一起共處的時間幾乎屈指可數,而且,為表達自己對“婚戀自由”的決心,除了必要的家族聚會,顧今宵也從來不會跟她單獨吃飯。
顧今宵自己也回憶起了這件事,不免有點尷尬,她掩飾地端起咖啡笑道:“那時候情況不一樣,跟你單獨吃飯,就好像是在對這段關系作出妥協。現在既然我們都離婚了,作為朋友,一起吃吃飯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是嗎?”池月鏡放下咖啡壺,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既然是作為朋友,那我就只能提供這麼多了。至於早餐,顧總您自己想辦法解決,沒問題吧?”
說完這句話,她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並且像是特意炫耀般,慢條斯理地切開一枚形狀完美的溏心蛋,橙黃的蛋液流到烤得香脆的吐司上,誘人食指大動。
顧今宵只能默默喝了口咖啡,好在咖啡的確入口醇香,帶著一絲濃鬱的熱帶水果風味,口感極佳。
也確實更讓人想吃東西了。
她放下咖啡杯,將目光投向對面的人。今天池月鏡依然穿著那身一絲不茍的聯邦軍制服,白襯衣幹淨整潔的衣領露出一線,包裹住修長的脖頸,察覺到她的視線,她淡淡抬眸:“趕著出門?”
畢竟她們暫時都需要24小時同進同出,顧今宵坦言:“今天上午有個專案會議.......”
池月鏡點頭,三兩口解決掉盤子裡的食物:“知道了。”
她起身將碗盤收拾好送進洗碗機,顧今宵見插不上手也就沒多客氣,轉身回房去拿包,再回來時池月鏡已經等在門邊,見她過來便將手裡的紙包遞出去。
“你著急出門,這塊我來不及吃了。”
紙包裡的東西還帶著點溫熱,拆開裡麵包著的是一塊用黃油烤過的吐司,上面還刷著滿滿的花生醬,聞起來就非常香。顧今宵有些意外,她望著那個已經走向停車位的高挑身影,唇角微微彎了下。
很快池月鏡就把車開過來,在車上顧今宵又想起一件事:“你跟我去公司的話,家裡人那邊到時候要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