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臺之上。
姬歌以心湖漣漪的手段同陶寄人說道:“那支虎賁營如我先前所說已經在城外侯著了,不出意外我會讓你繼續率領他們,畢竟臨戰換將是兵家大忌。”
“這是督統你的意思還是上將軍的意思?”陶寄人以心聲回道。
聽到心湖上的那縷聲響,姬歌微微一笑,輕輕吐出一個人名。
緊接著這位曾經的“大秦四牙”之一的陶寄人便神色恍惚怔怔出神。
因為想要讓陶寄人繼續統帥虎賁營的不是姬歌也不是上將軍吳起,而是已經身死道消晚節不保招來無數罵名的仲秋老將軍。
“雖然他最後是選擇的一條不歸路,但不得不說他對你是極好的,在臨死之前也已經替你安排好了後路。”姬歌又以凝音成線的武夫手段同陶寄人說道。
“好一個給我安排好了後路。”陶寄人哂笑一聲,呢喃低語道。
當初自己就是太過於敬重他才會聽從他的安排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若不是上將軍願意對自己從輕發落讓自己戴罪立功,可能自己現在依舊在謂天邢牢中,在那個陌蟕手中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更或許自己已經死了。
所以若是說陶寄人不恨仲秋那是假的,而且是之前有多麼高的敬仰現如今在得知他的所作所為後就有多深的怨恨。
當然現在人都已經死了,所以他只能夠將這份痛恨轉嫁到巫族身上。
這也是吳起的那場謀心之局想要的結果。
在驪山長城之中,在大秦虎師裡,像陶寄人現在這般心境的將士絕對不止一個,而且是很多。
這正是上將軍吳起想要看到的。
“等這場大戰真正結束,若是你能夠僥倖不死的話...”姬歌略微停頓後又繼續說道:“我敢保證那幾大軍團的統領當中肯定會有你的一席之地!”
“這是上將軍親口允諾的?”陶寄人狐疑問道。
姬歌聞言嘿嘿一笑,搖搖頭否認道:“不,是我臣歌說的。”
陶寄人聞言無可奈何地苦笑一聲,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呀。
“出發!”穆然間姬歌便對著校武場上正神情激盪戰意高漲的眾將士高聲喊道。
“諾!”
在整座魏武卒軍營上空,在那九霄雲外一道聲如驚雷的巨大聲響響徹了開來,宛若遠古天庭雷部雷神一眾重重捶響了那面天鼓般,聲勢浩大天穹震盪。
城頭之上。
今日的城頭上極為熱鬧,當然其實也稱不上是熱鬧,但就是有些不同尋常。
因為在城角下城門外有兩支軍營的將士正整整齊齊地站在那裡,兩股極為濃郁的戰意沖天而起,最終在天幕上空交匯在一處。
若是這兩營人馬只是尋常軍營將士那也不會引來轟動,但這兩營卻都不是“善茬”。
左邊的那支是有“黑甲”之稱的明銳,若是單論戰力而言足以排到整座大秦虎師的前三,只不過明銳那個叫做燕迴風的指揮使並不是很出彩,所以黑甲明銳在由大秦四牙所統帥的軍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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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才低了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