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姬歌的略帶有幾分戲謔笑意的質問以後,人群之前的流蘇嫣然一笑,擺出一副羞赧模樣,使得周圍的的幾名男子都是心生旁騖,看向她婀娜身段的神色也多了幾分韻味。
流蘇玉手掩嘴輕笑說道:“公子這是說得哪裡話,雖然說奴家不是什麼君子聖人,一諾千金一言九鼎,可是小女子也會信守承諾,一口唾沫一個釘,說會跟隨侍奉公子左右自然會言出必行,就是擔心屆時公子會嫌棄了奴家。”
姬歌聞言抱臂環胸,雖然他一連與兩名化嬰境的強者交手,甚至後者還是一擁有銅皮體魄的四重樓武夫,但他基本上都是速戰速決,所以無論是自身的靈力與真氣都沒有太多的損耗。
若是彭剛沒有單純的依靠武夫體魄,而是靈武並用,恐怕姬歌也會陷入一番苦戰,至於最後鹿死誰手仍是未知。
只不過一來武痴彭剛有些託大,二來就是他沒有想到姬歌的武道竟然會這般豁達開朗。
姬歌揮揮手,連忙否認道:“流蘇姑娘不用顧及太多,我這人大手大腳的慣了,所以既然你願意跟隨在我身邊那便是我姬歌的人了。”
姬歌的這番話一說出口便引來了周圍人群的唏噓聲。
姬歌摸了摸鼻翼,竟然還有些難為情。
他沒注意到人群當中一名樣貌極為普通的女子一臉慍色地正盯著自己,手中的雪白的長劍發出陣陣錚鳴之聲。
“哦?”流蘇娥眉一挑,狐疑問道。
“你也知道我們這種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之間一般都會相互饋送丫鬟侍女的,所以流蘇姑娘你不用擔心我以後會嫌棄將你趕出去,等到什麼時候看你不順眼了我依然會將你送與他人。”
“當然,比我面相好的公子哥也不是沒有,屆時肯定會介紹與你認識的。”姬歌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酒樓的臺階之上,直言不諱地說道。
“姬公子可真是好狠的心呢。”流蘇臉色陰沉但嘴角卻微微翹起,語氣冰冷地說道。
“你知道就好。”姬歌輕輕拿捏住自己的右手臂,自顧自地說道:“剛好我想到了一個品相極佳的兄弟,他飢不擇食慣了,說不定會不嫌棄你的出身願意接納你。”
姬歌沒有直接道出他那位飢不擇食的兄弟是誰,但青奉酒的那張囂張跋扈的面龐卻浮現在了他的神海之中。
“公子是否有些欺人太甚了?”流蘇此時的臉色直接陰冷了下來,雙眼微眯,一臉殺意地看著毫不顧忌形象坐在臺階上的姬歌,說道。
姬歌聽到她這話冷哼一聲,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終是在青石臺階上站起身來,雙臂未垂說道:“像你這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女子我怎麼說都不過分吧?”
姬歌仰頭看向在二樓樓欄處觀戰的掌櫃的,指著流蘇,大聲問道:“想必天下第二樓的年輕掌櫃的也是千金之子,富貴人家子弟,那我姬歌敢問一句你敢要她嗎?”
年輕掌櫃的笑而不語,手中紙扇輕輕拍打的胸膛,搖搖頭。
隨後姬歌又低頭環顧人群,問道:“不知道那位仁兄這般好膽量願意收下她流蘇?”
原本喧譁的人群瞬間沉默下來,人群中的男子一想到她流蘇的蛇蠍心腸人盡可夫,此時哪還敢做聲。
姬歌哈哈一笑笑得彎下了腰,他抬頭看向流蘇,諷笑道:“現在你清楚了嗎?”
流蘇朝著左右看了一眼,身邊的男子都紛紛向後退去,她臉色難堪地冷聲問道:“你何必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於我?!”
姬歌微微一笑,神采飛揚地地說道:“自取其辱罷了。”
若是平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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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這般敢對流蘇出言不遜甚至是大呼小叫都會被彭剛給予重創,只不過現在素來跟隨其左右互她周全的彭剛已經被姬歌摁倒在地了,所以這才有了流蘇面對千夫所指的境地。
人群當中聽到姬歌這般回答的那名年輕女子盈盈一笑,雖然相貌極為普通,臉上也有諸多的雀斑,但這一笑還是使得一旁不小心瞅到了這一幕的男子心神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