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毫不客氣地一劍揮出,霎那間圍觀的眾人便感覺到這片天地內的溫度都下降了些許,甚至有些體弱之人雙手抱住臂膀,跺了跺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姬歌因為距離她最近而且她也沒有打算“放過”姬歌的意思,所以此時的姬歌肌膚上甚至已經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晶,眉眼上有淡淡的白霜,就連他一呼一吸間都是淡淡的寒氣。
這還是他仰仗著淬體三重樓武夫體魄體內氣血旺盛奔湧,若是一凡夫俗子或者是同為凝神境的練氣士,單憑這柄名劍拂雪,就已經是成為一具冰雕了。
姬歌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實在是太冷了,之前在破陣於綠甲大軍時還沒有察覺,此時此刻他才切身感受到這柄拂雪的威勢。
“你要是敢退一步就試試看。”那名女子頭也沒回地冷聲說道。
姬歌聞言訕訕一笑,摸了摸鼻子又重新向前邁出兩步,站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之前。
圍觀的眾人看到姬歌這副模樣,唏噓不已,甚至有的人雖然渾身打著冷顫但還是發出一道喧笑聲。
“看走眼了啊。”二樓憑欄觀望的掌櫃地拍著欄杆懊悔不已地喊道。
原本他也以為這名突兀出現插足戰局的女子只是一個過往的行人,因為看不過流蘇的陰狠毒辣而選擇出手幫助姬歌。
只不過現在就兩人之間的對話看來若是姬歌之前不認識這名女子又或者這名女子不清楚姬歌的身份底細的話他就把眼前的欄杆給生吃了!
看到姬歌重新站在了自己的身後,那名始終沒有透漏過自己名字的女子微微一笑,朝後邊瞥了眼姬歌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道:“若是不願意,可以離我稍微遠一些。”
姬歌聽完趕忙揮手義正言辭地拒絕說道:“不用,姑娘還請放心。”
“不用太過勉強。”
“一點兒都不勉強!”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微笑,這才心滿意足地轉過了頭去,看著自己隨手斬出的那道劍氣劈落在流蘇的身上。
姬歌看到終於肯罷休的她,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現在他確實有些懂得了父親當年追求母親時的處境與感受了。
簡直就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時時刻刻都戰戰兢兢,唯恐說錯一句話。
只不過這番場景落在了圍觀眾人的眼中可就沒有那麼丁點的脅迫的意思。
倒是一種與其截然相反的韻味。
二樓一直觀望著姬歌與女子舉止動作的掌櫃的眼角一陣抽搐,他忍不住朝著後邊同樣瞪大眼睛伸長脖子的小二問道:“這他孃的是不是在打情罵俏?”
店小二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稟少爺,這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隨後掌櫃的便看到姬歌在她身後輕拍了她的肩膀一下,言語溫情地提醒說道:“姑娘你小心一點。”
繼而那名女子頭也沒回地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看到這裡的年輕掌櫃的怒拍欄杆,語氣篤定地說道:“這他孃的就是在堂而皇之地打情罵俏,調風弄月!”
“怎麼?現在都流行殺狗嗎?”人群當中終於有人看明白了過來,忍不住大聲喊道。
姬歌趕忙揮手否認道:“我可沒有啊。”
只不過饒是姬歌的臉皮比那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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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