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虎師軍營之中。
在偌大的校武場內那是被圍繞地水洩不通,姬歌隔著大老遠便聽到了這邊戰鼓的震天響動還有喝彩吶喊之聲。
饒是姬歌是第一次來到大秦虎師的軍營也如同輕車熟路一般找到了軍中擂臺的所在之地。
姬歌看著被圍得嚴嚴實實裡三層外三層的校武場,揉了揉額頭,這怎麼擠進來啊?
姬歌蹲在人牆外邊,聽到裡邊傳了的一陣陣暴呵之聲以及靈訣的對轟響動,還有人群之中發出的喝彩吶喊聲,心底裡犯了愁,總不能夠踩著他們的肩膀過去吧?
“小子,跑這麼快乾什麼?又不是天上掉金子的美事。”不緊不慢追上來的無涯拍了拍蹲坐在地上的姬歌,腰間掛著的是那壺玉薤美酒。
姬歌聽到身旁地響動後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這難道還不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可惜就是現在擠不進去,真的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掉餡餅?”無涯聞言冷哼一聲,毫不顧忌形象地蹲下身來,看著不遠處的那道人牆,同姬歌說道:“你知道為了讓那些個鳴銳計程車卒輸得心服口服大秦虎師兄其他軍隊的將領怎麼做的嗎?”
姬歌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搖搖頭,“總不至於是讓他們軍伍之中的千夫長出手吧?”
姬歌此話一出,一旁的無涯便沒有了動靜。
姬歌撇頭看向無涯正神色奕奕地看著自己,說道:“還真是這麼不要臉?”
要知道大秦虎師之中地千夫長可都是實打實的天相境,而且皆是身經百戰的悍將,即便是被無涯誇得天花亂墜的鳴銳士卒再如何驍勇善戰,可對上了天相境的千夫長,那就是徹徹底底的一個輸字。
無涯點點頭,“他們對於鳴銳士卒可是志在必得。”
“見過無涯大人。”
正在姬歌打算還要不要撿這些燙手的“金疙瘩”之時,一道聲音在其身後響起。
無涯轉過頭去,看了來人一眼,旋即緩緩站起身來,說道:“不好好養傷來這裡做什麼?”
“有些放心不下,便過來看看。”那人愁眉不展地說道。
“我同你說一下,這小子是...”無涯伸手指向姬歌,介紹說道。
無涯看到一旁的姬歌沒有絲毫的舉動,便一手抓住他的衣領將其拎了起來。
被無涯拎起來的姬歌本來還有一些怨氣,可當他看到眼前那名斷去了一臂,額頭之上還包紮著繃帶的英朗男子後,神色一凜,退後一步躬身施禮道:“晚輩臣歌見過前輩。”
自打姬歌在斂兵鎮地城門口見到過了那一車車被運送出城的戰死沙場將士們的屍骨以後,他便告訴自己,像那些個馬革裹屍戰死沙場的將士,不管他們靈力強弱,境界高低,他們皆是自己大道之上先驅前輩。
正因為有了他們,才有了斂兵鎮地,有了諸天百族,有了洪荒古陸上的海清河晏,盛世安定。
那名身負重傷僥倖在之前的那場戰役中儲存性命下來的將士被姬歌這突如其來的一禮給嚇了一跳。
既然眼前的青年人能夠與無涯大人並肩而立,想必不是出身將相之門便是那些個天資卓絕一騎絕塵的天才。
可是怎麼會給自己一個只有凝神境的伍長躬身行禮呢?
本來這名叫燕迴風的伍長想要挪動腳步躲開來的,可是無涯卻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沉聲說道:“哎,不用,你擔得起他這一禮。”
(本章未完,請翻頁)
姬歌直起身來,神采奕奕。
無涯指著姬歌對燕迴風說道:“剛才你也聽到了,這小子就是臣歌,沒錯你也不用猜了,就是之前在斂兵鎮地之中捨命護住了傳送法陣的那個少年。”
“原來是臣小英雄。”燕迴風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