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身上的傷了嗎?全都是你打的,更準確的說是我們拿著你的手打的,可以檢查出你的指紋,以及你殘留的皮屑,而你剛剛昏迷時我已經拍下了你和她的床照,你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可以證明你們發生過關係。”
“接下來如果你不聽話,那麼她會告你仗著身份強行玷汙她,監察院委員的秘書強劍已婚女星,嘖嘖嘖,這事曝光,你不僅前途盡毀,且還會去蹲大牢,你應該不想走到這一步吧?”
柳秘書滿臉憤怒和怨毒的盯著趙大海,奮力掙扎起來,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隨後又感覺一陣無力,緊繃著的身體放鬆下去,眼神變得絕望。
樸智慧撕掉了他嘴巴上的膠帶。
“那你們想讓我怎麼樣。”柳秘書聲音嘶啞的問道,他根本就沒得選。
趙大海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臉蛋,“我們首爾地檢查了周司鳴半個月都沒查到有用的東西,你作為公民有配合檢方調查的義務,不是嗎?”
他收回手,在床單上擦了擦,淡淡的說道:“你作為周司鳴的秘書肯定知道他不少見不得光的事,只要把相關證據交給我們,檢察長會以你有重大立功情節為由,對你不進行起訴。”
周司鳴今晚所有的戒心都放在自己可能被算計上,卻忽視了柳秘書。
“你們……卑鄙!”柳秘書幾乎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這麼幾個字。
“嗯,你說得都對。”趙大海隨意的點點頭,眉頭一挑,“那又怎樣?”
柳秘書無言以對,是啊,怎樣?
他還不是隻有乖乖聽話一條路。
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對周司鳴還沒有忠心到能為他坐牢的地步。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下去了。”趙大海看了一眼手錶說道。
樓下包間裡,許敬賢收到趙大海發來的簡訊後放下碗筷,擦了擦嘴。
感覺味同嚼蠟,很不耐煩的周司鳴見他終於吃完了,鬆了口氣,當即準備說正事,“許檢察長,我們……”
“噓~”許敬賢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噤聲,然後起身端著一杯紅酒緩緩從他頭上倒下,酒水沿著周司鳴的頭皮浸透頭髮流得滿臉都是。
周司鳴直接懵逼了,呆呆的坐在原地,接著勃然大怒,猛地拍案而起吼道:“阿西吧!許敬賢!你找死!”
他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周萎員,你知不知道徐浩宇是我朋友。”面對他的憤怒,許敬賢自始至終都很淡定,語氣平靜的問了一句。
周司鳴滿腔怒火的說道:“知道又怎麼樣?許敬賢,我告訴你……”
“噓~”許敬賢再次打斷他,輕描淡寫的道:“知道就行,等死吧你。”
隨即笑了笑,放下酒杯,拿起一旁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從容不迫走人。
直到關門聲響起,周司鳴才回過神來,他沒想到許敬賢就這麼走了。
所以,他今晚答應見面根本就沒想著談,就是單純的為了羞辱自己?
“阿西吧!該死的雜種!”周司鳴氣急敗壞的踹翻幾張椅子,又將桌上的酒杯打翻,喘著粗氣咬牙說道:“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玩個夠!”
哪怕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他也要讓許敬賢為今晚的狂妄付出代價。
“萎員,怎麼了?我剛看見許檢察長他們走了。”穿戴整齊從樓上臥室下來的柳秘書推門而入,明知故問道。
周司鳴冷冷的說道:“談崩了。”
準確的說是根本談都沒談。
“那接下來怎麼辦?”柳秘書問。
周司鳴抓起鋪在桌子上的桌布擦了擦手,“我要讓他學會尊重前輩。”
話音落下,他沉著臉就往外走。
柳秘書連忙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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