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淮的要是人敢來仁川。
許敬賢給他們打折。
樸勇成吐出口氣:“在我退休前肯定拉著他一起下去,至少也要敲掉他滿口牙,不會把這個麻煩留給你。”
他要是退休前搞不定王政淮,那跟著他混飯吃的那批官員肯定被清算。
所以從兩人開戰那一刻。
就註定必須是有一方倒下才結束。
畢竟他們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
“總長厚愛,屬下惶恐。”許敬賢感激涕零的鞠了一躬,隨即又送上一記馬屁:“王政淮鑽營小人爾,面對總長您的浩浩大勢,必被碾成灰塵。”
“那我就借你吉言,畢竟你可是一員福將啊。”樸勇成哈哈一笑說道。
許敬賢又坐了一會兒後才告辭。
接著他又去海洋水產部見魯武玄。
感情是需要聯絡和維護的。
同一時間,另一邊的溫靜將許敬賢給的錢放好後就去了組長老樸家裡。
“你怎麼來了?”
老樸開門看見是溫靜後很意外。
他們這些人平常基本不來往的。
“我突然想到許敬賢那份音訊裡有一個我們或許忽略的地方。”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更何況還是間諜,溫靜進去後關上門,面色凝重的說道。
老樸頓時皺起眉頭:“什麼地方?”
“隔得太久,我也有點不確定,拿出來我再過一遍。”溫靜淡然說道。
老樸並沒有懷疑什麼,畢竟都是幾年的同事了,他往樓上走去:“你在下面等我一下,我去把東西拿來。”
“我給你衝杯咖啡。”溫靜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衝咖啡的時候趁著老樸不在場,她往裡面新增了些許藥粉。
大概兩三分鐘後,老樸拿著一支老型號的錄音筆下來了,播放錄音後他跟著一起聽,同時慢慢的品嚐咖啡。
溫靜突然說道:“老樸,如果組織現在調你回國,你會遵從命令嗎?”
“怎麼會突然問這種話?”老樸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沉默片刻後盯著對面的大彩電重重點了點頭:“會。”
接著深吸一口氣,摸了摸屁股下柔軟的沙發:“此處雖好,終非吾鄉。”
“我心裡會有不捨吧,但肯定會聽從上面的命令,正因為見識到了這邊的繁華,所以我才更希望貢獻自己一份力量使得國家強大,繁榮起來。”
他是一個身處繁華。
但卻始終未曾忘記初心的人。
“是啊,有的人見識這邊的繁華後是想自己的國家也有這天,但是有的人見識這邊的繁華後卻想擺脫貧困的國家。”溫靜露出個嘲諷的笑容,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臉說道:“我就是。”
她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腐蝕了。
“你……”老樸意識到了不對勁,驟然變得激動起來,血液加快流通,眼前一黑便直接倒在了沙發上昏迷不醒。
這是他們內部專用的一種迷藥。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看著昏迷不醒的老樸,溫靜紅著眼睛淚雨連連道歉,一把抓起桌子上還沒放完的錄音筆便飛快的跑了出去。
上車後迫不及待給許敬賢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