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人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砰!”他話還沒說完,許敬賢從茶几上抓起一個酒杯就砸了過去,被砸中的青年痛呼一聲,下意識捂著臉蹲在了地上,鮮血從指縫間溢了出來。
許敬賢輕飄飄的說道:“我他媽最討厭有人說髒話了,草尼瑪的,大家好歹也是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的,能不能講文明?能不能當個素質單男?”
像他這種溫文爾雅的人終究不多。
“許敬賢!你簡直無法無天!我一定要檢舉你!你就等著被監察吧!”
“我一定要找律師告你……”
除了有個北部支廳的檢察官沉默不語之外,另外四人都被許敬賢給進一步激怒了,叫囂著要拉他同歸於盡。
“居然連一點為國奉獻的大局觀都沒有,那我換個方式跟你們溝通。”
許敬賢掐滅手裡的雪茄起身離開。
他向來喜歡以德服人。
“許科長。”看見許敬賢要走,那個檢察官眼皮跳了一下,喊住他後從牙縫裡狠狠的擠出三個字:“我認栽。”
同行最瞭解同行。
認罪的話頂多算嫖昌,最嚴重也就是被革職,去當律師照樣能混得風生水起,但不認罪接下來肯定要遭罪。
“我喜歡聰明人。”許敬賢微微一笑開啟房門,淡淡的說道:“除了那個戴眼鏡的,其餘的好好教育教育。”
話音落下他就從容離去,幾名警察手持橡膠棍衝進包間武力制服拒捕的四人,很快就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聲。
最終他們被許敬賢的誠意打動了。
紛紛表示願意犧牲個人的前途以維護團體的形象,對此許敬賢很欣慰。
還是那句話,要以大局為重!
“將所有人帶回檢察廳取筆錄。”
“是,檢察官。”
一個個涉事人員被戴上頭套在無數路人的圍觀中被押上警車離開,具體畫面可以參考下新聞裡的掃黃現場。
半個多小時後,大廳偵訊室內。
“咚咚咚!”
許敬賢敲了敲桌子,看著對面鼻青臉腫的金勳琛說道:“金社長,大家老朋友了,直接說你背後是誰吧。”
金勳琛面無表情,沉默不語。
“真的不說嗎?你可別逼我,我狠起來都不是人的。”許敬賢警告道。
金勳琛不屑,就好像我是人一樣。
許敬賢身體往後一靠:“你有對兒女在上中學對吧?不說的話我可得去你孩子的學校做普法教育了,把你的犯罪事實作為例子用來警醒他們……”
他邊說著臉上邊露出玩味的笑容。
“去尼瑪的!許敬賢,我的事跟我孩子沒關係!禍不及家人!”金勳琛情緒激動的破口大罵,因為他相信許敬賢的人品真能幹出這種缺德的事。
所以哪怕許敬賢只是在恐嚇他。
但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孩子去賭。